孤独善想到南笙情醋意大发使小性子的样子,斟酌了一下:“等以后有机会再见吧,现在不太想见,叫什么名字?”
叫什么名字,殷战哪里知道,问慕璃,慕璃也不清楚,只知道是季家的小姐。
倒是正在为总统整理东西的贺邵,提了一句:“季家和您这一辈生的全是男丁,唯一的一个女孩是季老先生的外孙女,好像随母亲姓,名字叫季舒云。”
殷战问了一句:“她的名单可在当初搜集给善的人员面单里面?”
贺邵答不上来,机灵道:“我立刻调出季舒云的资料发给孤独先生。”
孤独善隔着电话道:“等把资料发过来,我看看再做定夺。”
贺邵的行动迅速,不过几分钟,就调出了季舒云的资料和照片,发到孤独善的邮箱里,孤独善看了两眼,长得倒是艳丽动人,不过,貌似并非他要找的人。
孤独善斟酌了一下回复道:“貌似并非我良人,老规矩,回头我自己暗中去见见她,不用你们刻意安排了。”
之前贺邵给他的资料,那些资料上的人他都是暗中一一去见面排查,并不惊动本人,如今他也不太想惊动季舒云本人,若并非他要找的人,会面徒添麻烦。
这几百年来,窥探他的女人也着实不少,家里还有个小醋坛子,竟敢给他摆脸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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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三医院,南笙情赶到母亲的病房,看见南重楼也在,立刻放下肩包,卷子袖子打下手。
父女俩分工合作,闲话家常,像往常一样,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。
南重楼问她:“秦家的孩子,找你道歉了吗?”
南笙情想着就气:“没有,今天给我打电话,不但没和我道歉,还说了一通讥讽的话,休想我善罢甘休。”
“那也不必顾及情面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没必要委屈自己。”
南重楼坐在床头,帮妻子洗头,往日里妻子最宝贝她这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,南重楼让自己上半身躺在他的腿上,洗得十分小心翼翼,南笙情站在旁边,挤出洗发水倒在父亲的掌心。
南笙情点头:“我本来也没要顾及谁的情面,她不道歉就走司法程序。”
反正是秦玲珑急,又不是她急,有本事就硬骨头到底,到时候法庭上见。
秦玲珑正在家里写道歉信,写了几份又都不甘心的删除掉,内火旺盛,导致脸上长了几个痘痘,她丢下手机,对着镜子用力挤,气得不行!
写道歉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