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战眼角抽搐,心疼自家的高尔夫球场,一句话甩出去,两个字:“冷静!”
“完全没办法冷静,哈!”象声词,一个哈字,气势冲天,冰工厂瞬间崩裂开,所有结冰的草都被卡擦一声这段,一望无垠的青草毁之殆尽,无数弱小的植被躺着中枪。
孤独善吐纳一口气,两掌一松,心里囤积的郁气发泄出来1,终于觉得舒畅了一丁点。
殷战四下一扫,对他的破坏力简直无语:“谁招你惹你,你不去找他出去,却拿我家高尔夫球场撒气?”
孤独善随后多出一把枪,指着天空,眯着眼睛,危险四溢。
“让你的小跟班贺邵给我查,凡是豪门大户里面有姓冷的,年龄在20-30之间,未婚的男士,名单全部给我,找到一个我杀一个,找到两个我灭一双,找到一百个,我就屠城!”
殷战彻底无语,直接将他当做一个失恋病号来对待,语重心长的劝:“感情的事,强求不得,看开一点。”他看了下腕表,对父亲说:“估计中饭快好了,爸,我们回去吧。”
殷家主楼的院子里,一辆车缓缓的停靠下来,冷夜谨和殷璐推门下车,小小夜则顽皮的站在车子里,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,纵身往下一跳。
殷夫人站在家门口,眼见着外孙跳到地上,瞧得心惊胆战,看他安然无恙,殷夫人松了口气,轻斥:“你们两个怎么照顾孩子,让他自己往下跳,摔着怎么办?”
“妈,没事,这小子皮厚的很。”冷夜谨不在意。
殷夫人瞪了他一眼,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照顾孩子,快步过去把小小夜抱起来,轻声叮嘱:“下次不能这么跳知不知道?”
正说着,便看见殷战、殷融和孤独善从屋外走进来,殷夫人说:“你们来得正好,午餐准备好,大家进屋洗洗手,准备吃饭。善也来了,怎么头发乱糟糟的?”
“妈,不用管他,失恋中的男人,不修边幅再正常不过。”
殷夫人诧异:“怎么回事?”
殷战打趣的笑:“他想杀了所有冷姓豪门,可能是被某个冷姓男人给挖了墙角,关键是现在他并不清楚情敌到底是谁,只知道姓冷,所以现在有气没处撒。”
冷夜谨正从后备箱里提着两瓶好酒出来,孤独善双手插在大衣兜里,发现院子就站着一个冷姓豪门的男人,整张俊脸近乎黑炭色,手关节动了动,心底的杀戮之心再次掀起。
冷夜谨敏锐的察觉到杀气,转身,倨傲的脸上,闪过一抹躺着中枪的无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