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一鸣似听到抽屉拉动的声音,等他过来查看,又没察觉任何的异样,他拨了拨新设计的发型,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,继续研究自己的事情。
孤独善再次回到医院病房门口的时候,急诊科的主治医生已经走了。南笙情戴着氧气罩,安静的躺在病床上,南重楼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,低语着什么。
夜色深沉,医院病房走廊也安静下来。
孤独善推门而入,想要替换掉未来岳父让他回家休息,不过显然不可能,未来岳父担心女儿,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,他便没再多言,从护士站拿了一只消毒的注射器,将从季一鸣那里偷来的药,注射进南笙情的体内。
这丫头没个一两天肯定醒不过来,孤独善打算回家睡一觉,但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。
伍一的话不是没有道理,排除掉她被刺的这一刀,今天的其他小意外是怎么回事?
他不放心,拿了一本闲书坐在床头,就着小灯翻阅,心里寻思着这件事。
意外,在他出现后似乎就收了手,南笙情在两天后苏醒过来,她像是做了个长长的梦,做了个死里逃生的梦,睁开眼,眼睛因为找不到聚焦而模糊一片,脑袋混乱一瞬间忘了自己发生了什么事,下意识的想要翻个身,不小心牵扯到心口的伤,剧烈的疼痛把她昏睡前的记忆瞬间拉了回来。
“哎哟”
“别动。”有人嫌弃她折腾,按住她的肩膀,那人拿着一只沾着温水的棉签,在她的唇上轻沾,滋润她因为两天没进水而干涸的唇瓣。
南笙情下意识的伸出舌尖,舔了一下棉签,想要汲取更多的水分。
她的视线渐渐清晰,孤独善直接拿了一根吸管递到她嘴边:“含着。”
然后将一碗水端过来,将吸管的另一边放在碗里,再次命令的声音,温柔得就像有一只手,轻轻的顺着团团的毛:“吸吧。”
南笙情吸了几口,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喘,没有麻醉的安抚,胸口好疼,她压着呻吟的声音,小眉头皱成了一团。
“疼?”
“嗯”南笙情有气没力的睁开眼,嗓音哑得不像话:“好疼。”
孤独善端坐在床头,掌心,钻机病号服里面,落在她胸口的位置,轻放,她吓得倒吸一口气:“你别碰,你别碰,好疼的,我都这样了你还耍流氓。”
“美得你,谁对你耍流氓?哪里那么疼,三岁小孩么叫得那么夸张?丢不丢人?”
没耍流氓你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面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