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一次远远不够?这男人流氓不流氓,以前的高冷禁欲呢,喂了狗吗?
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含了一下,南笙情的脑袋就如同蘑菇云一般的炸开,心下一紧身体也跟着一紧,竟有些胆战心惊,他简单的一个小暗示,她根本不敢接话。
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,强烈的男性荷尔蒙,能够让人脑袋发晕。
南笙情脸红得厉害,心里活跃的跳动起来,娇羞得厉害,她发现她的矜持也喂了狗。
都是他害的。
南笙情抬手,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腰,重重一拧。
那点小力气对孤独善而言,疼痛算不上,诱惑倒是添了几把,他烙印在她后腰上的手,不断的往里游走。
这样的亲昵,很顺他的意,他喜欢看她脸红脑热的样子,更喜欢听她的心跳声,扑通、扑通声声响得都像是在打雷,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。
南笙情紧张得倒吸一口气,紧接着,便感觉耳根背后被人缠绵眷恋的重重一吮。
电流从耳部迅速向全身蔓延,南笙情不敢呼出来,抬眸,细长的睫毛轻轻一刷,她的心颤的厉害,声音悬在嗓子口:“别”
她下意识的撇了撇周围,远处有两个女孩子在散步,离这边越走越近。
她压低着声音说:“别墅在哪里啊?”
她怕他酒喝得多,在这里就把她给办了,南笙情只想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,这里总归是在外面,她还没那么大胆,呼吸又急又乱:“我们学校的别墅都是给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顶级教授的公寓,根本不外租的,你租在哪里啊?”
孤独善手指着天鹅湖的东北角。
南笙情知道,那里有一个独栋小洋楼,平时在校园里闲逛的时候也会偶尔路过,那栋小洋楼风景绝佳,建成有七八十年之久,一直以来都是配给高级教授的,他竟然租得到?
也是,又是和学校展开长期合作,又是成立助学基金,什么特殊通道校长不能开给他?
南笙情愤愤的想,有钱能使鬼推磨!
她用力点了点他的胸口:“你放开我,我先回寝室去取睡衣和洗漱用品。”
孤独善她的耳根处吮出一个吻痕才恋恋不舍的退开,低头对她笑:“这么迫不及待?”
“谁迫不及待了,我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,关心你懂吗?”南笙情耳根红得厉害,欲盖弥彰,在心里小声的说我就是这么迫不及待干嘛说破?
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含蓄之内,非要戳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