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噎住一般,泛起说不出来的酸痛,好一会儿,他喉结上下滚了滚,勉强发出了一个声音:“是。”
季忆又一次没说话,她像是幽灵一般,迈着步子,冲着北京大饭店走去。
陈白看着这样的她,有些不放心:“季小姐?”
季忆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,继续一步一步神游般的往前走。
走出约莫五六米时,陈白隐隐的又听到了季忆嘴里飘出了一句:“他走了?”
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到一般,陈白猛地一阵窒息。
是啊……他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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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季忆发起了高烧。
庄仪在医院里照顾了她一整夜,也听她说了一整夜的胡言乱语。
说是胡言乱语,其实从始至终,就只是在颠三倒四的重复着三个字:“他走了?他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