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正他们刚离开不久,黑妞提着酒准备去找精卫。
她从余生这儿拿走一兜花生,“账算在富难头上。”
“嘿”,富难望着黑妞的背影,很是不高兴,说好的五贯把事办成呢。
“早知道我就自己拎酒去了”,富难嘀咕着,心疼的付了花生的账,然后把钱囊收起来。
这些花生不贵,虽是系统兑换的,但作为零嘴,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呢。
“嗯”,余生把铜钱丢进钱柜里,“若是你去,精卫压根不会有与你喝酒的心思。待会儿你俩出去撒泡尿照照,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他们的头发大把大把的落,有的地方已经脱落干净,客栈一上灯,折射着光芒。
“现在出去,也照不见呀。”叶子高望着富难钱囊所在处,漫不经心地说一句后拉了拉富难:“哎,老富,我看你钱挺多的,借我一点儿?”
富难身兼数职,既是锦衣卫,又在客栈跑堂,所以钱有剩余。
见富难无动于衷,叶子高继续道:“先帮我赎了肾,你放心,到时候我加倍还你。”
“你等我跟我婆娘商量一下。”富难说。
叶子高上次被绑架前借富难钱,富难就用这句搪塞的。
叶子高这次抢答道:“你婆娘早死了!”
“嘿,你咒我的小精卫呢,想借钱,做梦,我还准备娶媳妇呢。”富难一怒,走了。
叶子高留在原地回味一下,原来是婆娘,不是他娘。
“老富,老富”,他追上去,“是我不对,我刚才听错…”
在他们去角落叨咕的时候,客人陆续下来用晚饭。
朱小妹下来时,惊讶道:“咦,余掌柜,今儿怎么灯光亮堂许多?”
余生指了指叶子高和富难,朱小妹恍然。
同朱小妹一起下来的佘大汉皱着眉头,一脸担心。
余生好奇的问一句:“怎么愁眉苦脸的,你家那婆娘又诈尸了?”
佘大汉摇头,把一碗炮打灯一饮而尽,令余生不得不佩服,让朱小妹更觉有男子气概。
“若诈尸倒好了。”佘大汉叹口气,“令人担心的是她已经很多天不诈尸了。”
“这不是很好?”朱小妹高兴地说:“人鬼本就殊途,现在你走桥,她走不归路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多好。你之前不也盼着她入土为安,现在挖个坑,埋了,正好。”
佘大汉摇头,“我让她早日离开,只是希望她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