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?”
余生点头。
“吁。”胡母远松一口气,有时候长的太英俊,也是一件麻烦事儿。
“掌柜的,你可够厚颜无耻的,居然让老富给你背锅。”叶子高说。
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客栈,而是在妖气阁坐下来,坐地分赃。
“锅,什么锅?”富难一头雾水,至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。
“哪有什么锅,别听他胡言乱语。”余生说。
他留出一半来,那是他应得的,接着把一半分为三份,富难最多,胡母远次之,叶子高最少。
“喏,这是你的。”余生递给富难。
“我居然这么多?”富难高兴地说。
他数起来,“我都不知道我今儿比老叶,老胡他们多做了那么多事儿。”
叶子高拿着自己那一沓薄的,酸酸的说:“有时候笨了真是好,得了钱都以为是意外之财。”
余生看着他,“那下次你来?”
叶子高急忙摆手:“算了,这背锅的事儿还得让富难来,他毫无压力。”
富难还是疑惑,“我究竟背什么锅了?”
余生他们全笑的意味深长。
“行了。”余生站起来,“我准备去钱庄,把钱兑出来,你们谁去?”
“都去,都去。”叶子高他们说。
这些钱庄凭证里的钱,放在钱庄只是存着,还不如取出来放到客栈钱庄,每天还能生钱。
“正好,一趟把钱庄拉空。”余生说。
余生他们没回客栈,而是去了扬州寻味斋,从寻味斋出来后直奔钱庄。
扬州钱庄苗世仁最近过得不是很好。
自从客栈也有了钱庄业务,而且还有利息后,他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。
现在钱庄唯一的作用是,外来的商旅到了扬州后,从他这里用钱庄凭证把钱取走。
有的转眼就存到了客栈,让苗世仁气的牙痒痒。
照这样下去,不出一年,扬州钱庄就得被裁撤,他得乖乖的回南荒,再也没有独挡一面的机会。
正在苗世仁长吁短叹时,手下来报,“头儿,余掌柜求见。”
“哪个余掌柜?”苗世仁没好气的问。
随即,他屁股从凳子上弹起来,“那个余掌柜?”
手下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