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死心,“你是不是记错了?这又大又亮,应该比珍珠还值钱才对。”
“珍珠值什么钱。”白高兴指了指东面,“扬州城东,临海镇子上多的是,改天让人给你捎一包。”
白高兴指着狪珠,“不过它倒是比珍珠值钱,勉强一贯吧,不过也得看有没有傻子买。”
“为什么?”余生不解,即便是太阳灯,也比点油灯强,用下来省不少菜油呢。
白高兴道:“这东西虽稀罕但不经用,差不多一年足矣,而一贯够买三四年灯油了。”
“若是一头狪狪才真值钱。”白高兴告诉余生,狪狪形似乳猪,体内藏有狪珠,时常会吐出来把玩。
人若喂养它,对它好,它会把狪珠献给主人,当然,若是恐吓,它也会把狪珠献出来。
“这厮忒无耻了。”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,余生忍不住痛斥,“我一坛酒就值一贯,再算上房钱,菜钱,赔大发了。”
白高兴去后厨取了早饭,正好叶子高也下了楼。他们坐在余生对面,看余生悔不当初。
“我若有个姨,绝不能让那厮得手。”余生坚决说。
他回头对白高兴说:“回头买本《异兽志》去,咱们这次跌倒了,一定得躺会儿长上记性再爬起来。”
余生正要再说,叶子高嚼一个灌汤包,油呲一桌子,他急忙向后躲,差点儿栽倒在地上。
“你还真想让我躺会儿?”余生怒道。“失误,失误。”叶子高擦擦嘴说。
“咦,你的猪头消下去了?”余生这才注意道叶子高,“长的还不错。”
叶子高一笑,“那当然,昨日只是明珠蒙尘而已。”
“我刚才只是客气一下。”余生提醒他,“你不要太骄傲,客栈还有你比风流倜傥的。”
叶子高不服,“谁?拉出来溜溜。”
“你想被扣工钱?”余生提醒他,叶子高立刻怂了。
他们闲聊着,一直坐到了日上三竿,正要收拾碗筷时,门前有一道残影忽的站定,吸引了三人的目光。
“是毛毛回来了。”余生高兴。他走出去来不及仔细端量,心里忽然咯噔一下,毛毛背上布袋消失不见了。
余生着急问:“布袋呢?”
毛毛向后甩头。
在昨日交流后,余生猜毛毛动作已有心得,他费约半个时辰,终于明白毛毛甩头所指。
他掀开鞍子,见昨日夹着那张纸条还在下面。
“这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