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板凳,被富难牢牢抓住了。
“你傻啊,他穿飞驴服呢。”长发汉子踹左侧汉子一脚后提醒他。
“飞,飞驴服?”左侧汉子醉眼迷蒙,见锦衣上果有一头飞翔的驴,顿时酒醒三分。
在扬州城袭击锦衣卫,正如前世袭警,不是闹着玩的。
他急忙放开板凳,见富难安然无恙后松一口气。
“谢了兄弟。”他回头见长发汉子和右侧汉子还打,劝道,“别打了,大家都是兄弟。”
右侧汉子怒道:“谁和他是兄弟,结个账都……”
“咦,”右侧汉子醒悟,“打错了。”
“废话。”长发汉子踹他一脚,喘着粗气整理自己的长发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右侧汉子告罪后,指着左侧汉子又要开口,急忙被长发汉子拦住了。
在长发汉子好说歹说,富难在旁劝告下,三人终于酒醒明悟几分。
见他们那边消停了,清姨一拨算盘,递给白高兴,“打尽兴了就结账吧。”
白高兴把算盘摆他们面前,“一共七贯三十文,抹去零头,一共七贯。”
他看看左右俩人,“你们谁结?”
长发汉子道:“七贯?你也打劫呢。”
“你们打碎的盘子,酒盏价值五贯。”
白高兴取出一盘子让他们看,“三位可以看看,五贯已经很低了。”
三人也知这盘子之珍贵,面面相觑后齐声道:“凑凑?”
三人于是把身上的钱取出来凑在一起,长发汉子一数,不多不少正好七贯。
白高兴把钱接过,“承蒙惠顾,不胜感激。”
“得,这一趟生意算是白跑了。”长发汉子站起来,把剑各塞朋友手里,“走吧。”
俩人不好意思站起来向客栈门口走去。
“他娘的,你们还真下的去手。”长发汉子说。
“我鼻子还留血呢。”
“我眼圈都黑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