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,“哎呀,你指头破了?”
“有吗?”余生没感觉到疼,但还是下意识举起手。
一滴血沁在指尖,清姨用手帕轻巧擦拭走随手扔在咸鱼身上,“你没事儿吧?”
余生摇摇头,只是一个小口子,已经止住了。
“这环戒不能戴了,老是扎手。”余生取下放在口袋。
清姨把手帕取走,又把咸鱼握在手里端详后对余生说,“还真是刀枪不入,应该不是你买来啃的。”
“做武器不错,是谁的赶紧还给人家。”她把咸鱼递给余生。
余生答应后出了门,很快又进来,见清姨刚把手帕举起来。
“你,你有什么事儿?”清姨把手绢藏在身后。
余生道:“你进我房间了?”
“它拖出来的。”清姨一指狗子。
“你个叛徒。”余生道。
狗子摇摇尾巴,浑然不放心上。
余生又指着飘着的女鬼,“她不是不说话?”
“她一天只能说一个字。”清姨歪着头翘着嘴,百思不得其解,“也不知中了什么巫术。”
“她告刁状说了几个字?”
清姨一怔,继而笑了,“说了一串话。”
“合着她把攒下的话全用来告状了。”余生怒把女鬼衣服打个结绑在桌子上。
幸好在阁楼上,不然非得把叶子高青睐和她谈谈心。
下楼正遇见随遇,余生问他,“想吃什么?”
“随意。”
余生就知道自己白问。
他下楼吧咸鱼丢给白高兴,把死不瞑目的猪头切了做下酒菜。
凉拌猪头肉不只客人喜欢做下酒菜,清姨也喜欢。
她时常自己切上一盘自酌自饮。
让余生纳罕的是,他从不见清姨微醺或失态,饮酒如喝水,海量不可斗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