猾的猎人们慢慢就摸索出一招。
“他们把酒和绑在一起的草鞋放在路上。”小和尚说。
狌狌虽不聪明,但通晓过去,一见草鞋和酒就知做什么用。
刚开始狌狌还能克制不上当,会把放酒猎人的名字捎带着祖上十八代的名字一起痛骂一顿。
“狌狌倒是把自己的本事发挥的淋漓精致。”余生说。
他说罢顿了一顿,这骂街捎带上人祖宗十八代的毛病倒是和老余一模一样。
余生觉着祖上肯定没少吃狌狌,把坏毛病也传给老余了。
他决定晚上默背时仔细找找,究竟是那个祖宗做的孽。
余仓,余颉还是余双瞳?
不错,在老余悉心教导下,余生难以入眠时都会背上族谱,简直有奇效。
但他从来不背余四眼,因为这名字太容易让他记起前世了。
人一旦陷入回忆,就很难安然入睡。
余生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,小和尚以为他在听,继续说着狌狌。
他告诉余生,在痛骂完后,狌狌会大骂着“诱我也”走开。
但草鞋和酒再也离不开它那容量有限的脑袋了,时时刻刻诱惑着它们,让它们很快又会折回来。
“也有能忍耐的。”小和尚说,“但最多五天后必回来。”
回来的狌狌不仅自己喝酒,有时互相招呼着喝,并把连在一起的草鞋穿上。
待猎人趁它们喝醉来抓时,醉酒加草鞋绊脚,只能沦为盘中餐。
“喝酒误事啊。”余生感叹,同时不忘看着清姨。
“这最多是水。”清姨不悦的举起酒坛。
她已经回去彻查过了,把驴圈都掀了,都没有找到那什么游人醉。
足见余生上次根本没有说实话,他一定还有烈酒。
只是狗子和小白狐把客栈翻遍了,依然不见游人醉。
倒是在破角落里翻出一破本子来。
本子已经发了霉,上面写着啥一个也看不懂,清姨又给他了塞回去。
唯一的战果就是把女鬼给抓了出来,从此多了一个推磨的鬼。
“不就是烈酒么,”余生说,“待闲下来我给你酿一大坛。”
余生早有再酿一种酒的心思,因为许多人行路人也喝不惯棪木酒这种素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