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处,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余生明白了,方才只是掩饰之语,女鬼是真的想哭了。
“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。”余生说。
试想新婚之日而亡,谁又会不悲伤呢?
再二的人也会有悲伤的,平时只是在假装,不让回忆太过伤人。
“呜……”女鬼真的哭出来,刚哭几声便又无言哭泣了。
得,这些天攒下的字全吐出去了。
余生安慰的拍拍她肩膀,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吗?
叶子高又在下面喊了,余生道:“让他们喝茶,今天没豆浆了。”
“那也得有灌汤包啊。”楼下叶子高说。
“茶水里有茶叶,让他们先垫补点儿。”余生说,“别用我的山茶泡。”那些山茶是余生自用的。
他回过头见伥鬼手足无措站女鬼身边。她比余生还不会安抚人,只会把手搭在女鬼后背。
“嘎~”末了伥鬼叫了一声,愤愤不平指着余生,女鬼这才收拾了情绪。
“暂且饶过他。”伥鬼泪迹未干笑着说罢,拉着伥鬼出去了。
余生所在的屋子不同于旁的屋子,这间屋子甚为宽敞,比普通客房大两倍不止,隔为了两间。
他打开窗户,迎面扑来微风带着湿意,整个小镇处于烟雨朦胧之中。
在镇西竹林、山川之间升起了白雾,把山头遮住了。
现在寺庙风景肯定很美,空灵的雨伴着木鱼声,只觉佛在心中留。
余生收拾完毕下楼时,白发老叟他们已经在对弈了。
见余生下来,白发老叟道:“一年之计在于晨,后生太过懒散。”
“一天之计在于晨。”余生说。
“汝既知,缘何不起?”灰发老头把茶碗覆在桌上,“茶能饱腹?”
再呆一会儿,“之乎者也”就要狂轰滥炸了,余生忙跑到后厨准备早饭。
待他一切妥当上到阁楼时,见干涸的湖床又覆上了湖水。
昨日还凄凄惨惨的水草,又屹立在湖水中。
天上的毛毛下雨落在湖水上,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燕子在头顶上盘旋,巢里的幼鸟“啾啾”叫着。
余生刚要敲门进去,见黑猫警长呆在美人靠上,直直的看着鸟巢。
余生把它们拍下去,“别老打鸟的主意。”
自道士住在客栈后,镇子上肆虐的老鼠忽然变少。黑猫警长已很久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