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头摇了摇头,倒背着下楼去,“我先去休息休息。”
“注意着点身子骨,这书不能一直看,营养跟不上的。”白高兴提醒他。
“说什么呢。”小老头抖落书,“这书为青楼指南,才不是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。”
他得意道:“待日后去扬州烟花之地,你们估计还得靠我领路呢。”
在旁边屋子里,余生满头大汗,看着草儿涂抹一种黑色药汁,不住道:“轻点,轻点。”
清姨抱着他半截身子,“刚才还躺在地下侃侃而谈,现在知道疼了?”
“总不能抱着胳膊满地打滚吧。”余生说,“那我还是不是男子汉了。”
“牙刚长齐,装什么男子汉。”清姨给他擦了擦汗,“还挡在他俩中间逞能,他们哪个打不过你。”
“那也不能让他在我的客栈行凶,伤了客人不付钱怎办?”余生说。
“说得对。”草儿说,“不去逞能,我上哪儿赚钱去。”
她抬头对余生道:“诊费两贯,记着点儿。”
“两贯?”余生道:“你抢钱呢。”
“这可是上等的好药,用有灵力的酒浇灌出来的。”草儿说。
“还不是我的棪木酒。”余生说。
“我有付钱呀。”草儿高兴道:“现在是时候连本带利讨回来了。”
闭合复位后,草儿固定余生胳膊,“看你是掌柜的面子上,我这已经是童叟无欺良心价了。”
余生道:“我一不童,二不叟,看来你还是骗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