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事了?你们这样我有点害怕啊。”
听王庸这么问,叶玄同跟苏烟对视一眼,却是同时低下头叹息一声。
他们认为王庸在逃避,在否认事实,避免尴尬。
作为王庸的朋友,这种时候他们又不能戳破王庸,只能选择不说话了。
而他们这模样,愈加让王庸着急起来。
“大哥大姐,你们倒是说话啊!叹气是几个意思?”
叶玄同跟苏烟却是仍旧不说话。
王庸彻底无奈了。
刚想问其他老师呢,忽然就听某处传来一个尖锐女人的声音:“哟,装无辜呢!明明都传遍整个学校了,还想着装作不知道蒙混过去?放心,王老师,我们不会嘲笑你的。谁没个丢人的时候?虽然你这次丢人丢的蛮大的。”
王庸眉头一皱,朝着声音方向看过去。
却是那个跟郑经有着不一般关系的女老师。
她翘着二郎腿,拿着一个指甲钳修建着指甲,粗短的指甲上涂满了让人厌恶的各种颜色,还不时伸出来欣赏一番,觉得很美一样。
讽刺完王庸,她就继续专心修剪指甲了,好像刚才说话的人不是她。
“有话直说,我怎么丢人的,麻烦你说明白点!”王庸语气里泛起一丝愠怒,冲那女老师道。
女老师呵呵一笑,轻蔑的看王庸一眼,似乎认为王庸不配让她说第二遍话。
王庸刚想动怒,却见女老师身后一个男人转过身来,道:“王老师,失败不可怕,但是把怨气撒在一个女人身上,那就跌份儿了。”
却是郑经。
郑经此刻只觉心中酷爽无比,简直比喝了一罐冰镇汽水都要爽百倍。
他失败了,王庸却比他失败的更加彻底。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情吗?
没有了。郑经觉得未来半年他都可以靠着这件事开心下去。
“郑老师,你这话什么意思?请问我怎么失败了?”王庸猜到了些什么,抱起胳膊问。
郑经打量王庸一眼,啧啧道:“脸皮厚就是不一样,完全没有一点羞愧的意思。敢问王老师,潘森先生听完你课之后,答应缔结友好学校了吗?”
王庸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郑经听罢,立马笑了起来:“大家都听见了吧?没有。我真怀疑王老师这张脸是怎么长的,竟然可以面无愧色的说出这两个字。要不是你气走了潘森先生,会导致这种局面吗?”
说到现在,王庸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