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赵导演,你给大家伙说,呢们再也不来了。呢们乡下人不懂事,别怪罪……”老盒子也道。
一时间没眼人都急得发言,却使得情况更加混乱,谁也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的啥。
“那些瞎子在嘲讽我们!我听见了,说我们不该来!”站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大喊。
没眼人说的是三晋省方言,如果平常慢慢说,大部分华夏人都能听懂。但是说的快了,再加上现场环境噪杂,那就很容易造成歧义。
老盒子的话明显就被听岔,被误解了。
眼看群众怒意愈加澎湃,即将失控。
所有人都急得不行。
只有王庸,一脸冷冽的站在最前面,如一根定海神针。风大浪高,永远不倒。
“如果你们只会愤怒,只会嘴炮,只会毫无意义的抱怨!那么我还是那四个字——你们不配!”王庸开口。
声音如洪钟大吕,震荡在人群中。
即便是如此噪杂的环境里,王庸声音依旧盖过了所有杂音,送到了每个人耳朵里。
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
他们没想到,都这样了王庸还敢挑衅。这家伙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还是脑残没救?
这混蛋就没听过“表哥”,听过“李刚”,听过“房姐”吗?在人民群众面前装比,下场从来只有一个!
正当人们酝酿第二波口号,准备怒怼王庸的时候。
却听嗤啦一声,王庸忽然将屎蛋子身上的衣服撕开了。
已经洗的发白的衣服经不住王庸撕扯,直接一下子撕到底,将屎蛋子瘦骨嶙峋的上身露了出来。
“我去,这家伙疯了?撕衣服干吗?”
“难道是在告诉我们,他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打?”
王庸被这些人的脑洞气得快要吐血。我打你妹!
嗤啦!
王庸一声不吭,又伸手将老盒子的上衣给撕开。
嗤啦,嗤啦,又是两声,另外两个没眼人也遭受到了同样待遇。
王庸这莫名其妙的行为反倒是把一众人雷的不做声了。
人们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王庸,心里都浮现同一个念头:这煞笔要干什么?
直到有人眼尖,看到了屎蛋子、老盒子四人身上那交错的伤痕。跟虬龙一样蜿蜒布满肋部,屎蛋子腰间甚至有一处拳头大小的创口,深深陷下去。
“看他们身上!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