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,正在吃东西的游客全都停下了手动作,愣住了。
“这歌……好有意境!”
“这是什么歌曲?连我一个西方人都感受到了那种人生无常、世事沧桑的悲怆感。”
“什么?竟然是王庸在唱歌!天啊,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他竟然会唱歌?”
“唱的好像是千叶老师的俳句!只是,这首俳句不是千叶老师亲自谱写的曲子吗?我记得很清楚,不是这个曲调!怎么回事?”
“原曲确实不是这个曲调,可是我觉得王庸唱的这个曲调,原曲更加大气,少了几分凄婉,多了几分东方哲学式的人生快意。跟坐在一叶小舟里,颠簸于波澜壮阔的大海一样。”
“我也有这种感觉……”
听过原曲的东洋民众,登时分成了两派。
一派坚持认为千叶真昔的原曲更好听,另一派则认为王庸的更胜一筹。
两派人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只是随着王庸唱到高朝部分,反对派的阵营登时少了一半人。
“震撼!王庸赋予了千叶真昔这首俳句新的生命!我竟然有一种错觉,仿佛这个俳句的作者是王庸,而不是千叶真昔。因为王庸理解的意境更让我感动。”
“是啊,千叶老师的曲子太过于哀婉了,像是根植于东洋化里的菊与刀一样,充斥着死亡的凄美。可王庸的曲子,却是悲怆里带着人生的豪放,有一种燕赵之地慷慨悲歌的侠义之风。说真的,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这种意境才更契合我的灵魂,让我从骨子里感到舒服。跟……吃寿司和吃汉堡的区别一样!”
吃寿司、吃汉堡的形容,很快获得了大量东洋民众的认同。
确实,王庸的曲调更带有一种沁入骨髓的亲近感,让他们从身体到灵魂都产生共鸣。
一句话,王庸反复吟唱,硬生生用一句话唱完了一整首曲子。
王庸余音才刚刚落下,现场立马响起一片掌声。
哗啦啦,如雷鸣一般热烈。
而舞台表演的能剧演员还以为掌声是给他们的,不由愈加卖力表演,甚至还冲台下做了一个动作,感谢观众的掌声。
直到有人提醒,他们才察觉会错了意,尴尬的降低几个音调,声若蚊蝇。
“千叶老师,感觉如何?”王庸噙着笑意,问千叶真昔。
千叶真昔神色复杂的看看台下热烈鼓掌的观众,又看看身边听愣神的一群记者,最后看向王庸。
“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