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远点。”王庸冲朱维权道。
朱维权依言走入房间最远的角落,蹲下身子。
而王庸则退到门口位置,右手扳机扣下,一颗子弹呼啸着飞向那颗拌发*。
轰!
引线被击断,*瞬间爆炸。
破碎的弹片轰击在门板上,弹射出去,在客厅里乱飞。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则结结实实冲击在门把手上,咣当一声将门把手冲开一个窟窿,整扇门都差点被冲飞。
“艹,我以为你要拆雷,没想到你玩这么简单粗暴的!”朱维权灰头土脸的从“牢房”里走出,抱怨道。
要不是他激灵,刚才几个碎片就射中他了。王庸这一手玩的实在太粗了,粗到不像是一个顶级特工能干出的事。
“闭嘴吧,我可不想跟本地的警员打交道。这么一阵响枪,除非这栋楼的邻居是聋子,不然早就报警了!”王庸送朱维权一个中指,掉头就走。
“等我!”朱维权忙不迭跟上。
两人一前一后,匆匆出门。
而出门前的一刻,两人嘴里讨论的话题,让苟活的疤痕脸一阵心惊肉跳。
“那个活着的匪徒一起干掉吧?之前他看守我的时候,对我态度可一点都不好。”
“要去你去。君子远庖厨,我不太喜欢杀人。”
“大哥,你说这话不觉的良心痛吗?合着屋里那么多死人全都是我杀的?”
“你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你而死。从哲学角度分析,你这话没问题。”
“我发现才几个月没见,你这脸皮咋越来越厚了呢?难不成论学一趟,别的没学会,小鬼子跟棒子的厚脸皮你都学会了?”
……
两人声音越来越小,直至随着电梯消失在电梯通道里。
而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的疤痕脸,此刻高兴的只想哭。
呜呜,差一点就死了!多亏那个“君子远庖厨”的好人,感谢他八辈子祖宗……
心里如此想着的疤痕脸,似乎忘了他废掉的一只眼睛就是被王庸弄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随着上班时间的到来,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王庸跟周道鲤之间的争论里。
而两人到底谁才是好人,谁才是那个倒打一耙的坏人,更是众说纷纭。
王庸此刻就跟相声界某位颇具争议的相声演员一样,支持者众,反对者也不少。
周道鲤的浑水战略,成功的将致命危险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