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庸根本就找不到彭寅住处。
原本只是一间小破房子的特战队住处,此刻已经鸟枪换炮,变成了一栋颇有些富丽堂皇的小别居。
连彭寅都如此,可以想象如今的彭嘉生恐怕已经上升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自从之前一役果邦剿灭坤德军之后,果邦就获得了缅境政府的正式认可。彭嘉生也摇身一变成为了经常出入总统府的座上宾。
没有了战乱的老街,也更加像是一个小城镇,而不再是残垣断瓦的破败区域。
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,果邦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“果然还在睡觉?”王庸见彭寅的屋门紧闭,暗暗道。
别的士兵已经起床洗刷,准备日常的操练。作为特战队长,彭寅竟然还在睡觉,这可有违王庸的训练宗旨。
王庸一推门,好家伙,竟全然不设防,门是开着的。
再看门口,连个起码的警戒装置都没有。
这不由让王庸心头火起。
虽然他现在不是彭寅的特战教官了,但是这家伙也不应该把自己教的东西遗忘的如此彻底吧?
“不给你个难忘的教训,怕是你永远记不住!”王庸冷哼一声,推门而入。
脚步无声,如一只幽灵借着略显昏暗的天光,摸向卧房。
吱呀,王庸一碰卧房的门锁,竟然也没有上锁,直接就拧开了。
这不禁让王庸的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刷,王庸提速,准备扑击睡梦中的彭寅。谁知打开卧房门之后,却让王庸一愣。
床是空的,彭寅竟然不在。
“去哪里了?难道这家伙早就察觉了不对劲,故意引诱我入瓮?如果这样的话,还算没枉费我一番教导。”王庸想着,警惕的看着外面,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陷阱攻击。
但是一秒过去,两秒过去,足足半分钟,外面都没有动静。
好像这间房子就真的只是没有设防,并不存在所谓的“故意引诱王庸上钩”的说法。
王庸刚刚平息下去的怒意,再度腾了上来。
看来彭寅是真的将王庸教的东西荒废了。
走出卧室,王庸刚想一个个房间找过去,蓦然从浴室听到一声狼嚎。
却是彭寅在唱歌!
“争风吃醋的情人纷纷将我挽留
老妈的手枪随时都能将我爆头
我用砂砾跟烈酒铺路独自前行
就算堕落也与你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