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为人而上门吊唁的人吗?”
徐子泰这番话,却是当即获得不少在场宾客的点头赞同。
徐子安父子两人冷哼一声,却也不想再闹大下去,立马趁着台阶下坡。
“吊唁也吊完了,如果没有其他事情,就走吧。我们徐家院子小,容不下阁下这尊大神。”徐子安阴阳怪气道。
徐子泰也上前,示意介杀生离开。
再呆下去,恐怕两人真的会再起冲突。
介杀生本也没想多呆,转身就走。只是走的时候,悄悄冲徐子泰道:“我得到消息,徐子安昨天会见了好几个黑老大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总之你小心点。”
徐子泰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不过今天这种日子他也干不出什么来。等我忙完再上门拜谢。”
说完,徐子泰将介杀生送出大门。
风波过去,葬礼继续进行。
天泰市官方部门也来了几波官员,明面上看不出对谁有什么倾向。但是这些官方上的关系网,其实早就划分好了。
无论是徐子安还是徐子泰,都各有一张关系网。这种关系网在内部角力的时候并不明显,只有其中一方获胜之后,才会变成日后执掌家族的一大助力。
所以,两人真正的较量,并不在台上,而在台下。
一天时间马上过去,基本上该来的宾客都来了。隐隐也分成了三派落座吃饭,徐子安跟徐子泰的人各自在不同的厅,而保持中立态度的又在一个厅。
酒足饭饱,下午日头西转的时候,却是该发丧了。
白事总管一边喊着口号,让所有徐家后辈起身,一边将门口的招魂幡取下,递给徐子安跟徐子泰两人。
两人拿着幡儿打头,后面则是徐家亲属各自持着一个花圈,一走一跪,哭声震天。
烧纸、摔罐子,一行人在白事总管的招呼下,朝着徐家墓林走去。
十多里的路程,对于这些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们其实是一个折磨。
尤其路途之上还要经常性下跪磕头,等到一个流程走完,膝盖已经红肿一块,碰一下就疼。
可是没人敢撂挑子,都咬着牙继续前行。
徐子安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边的徐子泰,然后再看一眼送葬的队伍。
见到每个人都累的筋疲力尽,不由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停!”
距离墓林还有数里的时候,白事总管忽然高喊一声。
众人都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