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警察一看见白母脖子上的乌黑青紫,便眼眸一沉,一进客厅,又看见地上花瓶的残骸,看向白父的眼神,就更是……多了几份深沉。
“是你报的警吗?”
白母点头,“对,他家暴我!麻烦您们帮我取证,谢谢!”
人嘛,大部分的时候,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。
此时也不例外啊,白母的脖子上,那多吓人啊!
“警察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白父这会也有点害怕了。
白母冷声道,“是啊,我是应该感谢你没有掐死我,姓白的,我们离婚吧!稍后会有律师全权跟踪处理这件事情。”
白父讷讷的看着白母,白母脖子上那一圈乌黑青紫是那么的明显,本来警察们之所以过来,是还想要劝一劝的。
宁拆一座庙,不毁一桩婚嘛。
可看这架势,完全是不需要再劝的。
警官们做了笔录,又调查取证之后,方才离开,他们离开的同时,白母也跟着离开了。
白母刚和白父闹腾的时候吧,胆子还有点大,直到她的脖子被白父掐住的时候,白母才知道,原来啊,男人心狠起来,是那么的可怕,她差一点,就一命呜呼了。
次日,白母去了戒毒所。
白母带了一些东西给白御泽,白御泽一看见白母,便扑了过来,戒毒所的日子,简直不是人呆的。
“妈,你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吧,我不想呆在这里,我会被他们活活的给折磨死的。"
白母看向白御泽,这是她的儿子,早些年,他意气风发,而如今,他变得颓废的像一个乞丐。
“阿泽,妈妈今天来看你,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,我和你爸准备离婚了。”
白母解开脖子上的丝巾,露出被白父掐的乌紫的脖子。
“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,稍后他们检查之后,便会给你,你自个留着,以后的日子,就只能你自己好好的啦。照顾好自己。”
白御泽苦笑的看着白母,“离婚就离婚呗,不用在这个时候打什么温情牌,你和他,从我有记忆开始不都各玩各的嘛,其实和离婚也没有区别,好了,以后也不用来看我了,你再婚的时候,也不用通知我,从今天开始,你就当作没有我这个儿子,我呢也就当作,没有你这个妈……没有他那个爸……走吧。”
白母嘴唇动了动,却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这是她的儿子。
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,她怎么可能不心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