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不是说好的,你要当我一辈子的以南哥吗?难道是你不愿意了,才来说我疏远了你?”
苏之念抓着衣服的手,力道开始加大,他的唇瓣绷得紧紧的,眼底有着一抹凌乱的仓促,一闪而过。
他很想让自己不要去听那么远的距离以外的声音,他知道,自己只要不听,就不会难过,可是他不受控制的像是自虐一样,继续去听,而且放在秦以南和宋青春身上的注意力更加的集中,他们的对话他听得更加清楚,就连语气他都能从他们字里行间感受出来。
“胡说,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当你的以南哥。”
“以南哥,说话算数哦!”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……
这一刹那,苏之念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一样,听不见任何的声音,看不见任何的画面,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。
他就像是一尊石化的雕塑一样,保持着车又不车的姿势,呆怔了不知道多久,才慢慢的回过神来,然后他才的感觉到,身体的某一处在疼,疼的张牙舞爪肆无忌惮。
是哪里在疼呢?
他在心底轻轻地反问了自己一句,然后神情格外平静的将露在车外的半个身子收了回来,然后轻轻地将车门带上,在安静的车室里,坐了良久,才有些茫然的伸出手,按向了自己的左胸膛,他按了很久很久,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原来是他的心脏在疼啊。
苏之念深邃的眼底,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黯淡,唇角也泛出了一抹苦笑。
他多想安安静静的做个普通人,看不懂她心底真心的爱,听不见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好,把她虚情假意的笑,当做真心实意的暖。
可是他不能,他的世界没有自欺欺人,只有残忍****的真相。
他的耳边,还在环绕着各式各样的声音,有人在听春晚,里面的小品正是最笑点,逗得很多人笑的是那么开怀。
他的世界,此时此刻是那么的热闹那么的喜庆,可是他却很孤独。
苏之念的眼底有些酸,他缓缓地垂了眼帘,他的手还放在胸口,掌心的心脏,很有力量的跳动着,每跳,似乎都在呐喊着一次疼。
这种疼,是他从来都不能喊出来,只能狠狠地深深地压在心底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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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点钟的时候,船发动,速度很缓慢的冲着北海的湖心开去。
派对正式开始,华诺的老总站在舞台上,拿着话筒,正在讲开场词。
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