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自己的烟。
凌一诺努力控制住情绪,动作小心的揭他把口上的纱布,笑声道,“人家那是艺术,你不喜欢可以,但不能歧视!”
“我歧视人家干嘛,一个人一个活法,怎么活都是一辈子。”司焱随口道。
“你到是想的通透!”
凌一诺已经把纱布都揭下来,看到狰狞的伤口,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她皱了一下眉,拿了消毒夜开始清理,“疼的话一定告诉我,我轻点!”
“没事儿,不疼!”司焱不在意的道。
凌一诺心里却道,这重的伤,怎么会不疼呢?
她用棉球擦拭,手臂不由自主的紧绷,心尖跟着打颤,动作也越发的轻柔。
“没做过这种事儿吧?”司焱突然问道。
“什么?”凌一诺惊讶抬头。
“我说你,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儿吧?不用那么小心,真没关系。”司焱道,这样被一个小女孩看着,他也有点不自在,希望她尽快把药上完。
凌一诺垂眸道,“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,之前我还去灾区做过义工,凌家人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养尊处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