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古以来就天经地义的事吗?”
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,漂亮就能白要别人的东西?
那可是跑车,又不是模型!
“少说废话,给老子过来,不收拾你一顿,你是认不清现实了。”标哥走到酒元子面前,一把就抓住她的衣领子,就想把她往小楼里拉。
“啪!”酒元子突然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。
标哥感到脸就像被几百根针狠狠地扎了上来,痛得他瞬间放手,退后几步捂住脸,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松开捂脸的手一看,还以为手上会沾满鲜血,却发现半点事都没有。
但脸上的痛感却依旧在,让他回忆起小时候掏蜂窝时,被蜜蜂蛰得满脸是包时的感觉。
一名手下见标哥被打了,虽然动作浮夸,但一个小姑娘还能有多大的力气,但也没出声拆穿他,而是扔掉手中的哑铃冲上去帮忙。
他抬手就要给酒元子一巴掌。
“啪!”酒元子又抢先甩了他一下,这回打到了手臂上,轮到他抱住了胳膊痛得直吸气。
酒元子趁机往他的胯下就是一脚,杀猪厂中顿时传来了凄惨的叫声。
一看不对,标哥忍痛从裤兜里抽出甩棍,招呼着兄弟们向她扑了过去,“一起上,抓住她!”
标哥疯狂甩动甩棍,酒元子往后退,突然就被人从后面给熊抱住。
没等标哥狰狞地喊出一声看你往哪逃,抱住酒元子的那名壮汉,突然放手跳开,跳着脚用双手疯狂地搓着手臂。
标哥瞬间停住,往后退了两步,用甩棍指着酒元子,把打人的凶器变成了他防身的护具。
他眼睛紧盯着酒元子,大声喊道:“大哥,这个女人有问题。”
“咔嚓。”有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。
酒元子抬头一看,就看到这伙人的大哥站在楼下,手里拿着把枪,正对准了她。
大哥喊道:“标子让开。”
标哥立马熟练得往旁边一扑,利落地趴在了地上。
“砰!”枪声响起,所有人都看到酒元子的身体往后仰了一下,那是他们熟悉的中枪样子。
然而他们却觉得自己好像眼花了,酒元子的身体好像波浪似的,出现了一层层波澜。
随即她就站直了身体,往胸口的地方摸了一下,抬头有些惊讶又生气地看向了大哥。
大哥相信自己肯定打中她了,不信邪地又连开两枪。
酒元子突然化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