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
没有说,我也没有问,你拿着吧。”
高飞接过碧玉手镯,放在脸前看了几眼。
手镯沉甸甸的,冰凉凉的,不像是玉,倒像是铁,里面仿佛刻着一些花纹,但因为光线原因却看不清。
盯着那个手镯,海伯用悲凉的语调说:“我估计她这一走,也许就远远不再回来了。高飞,有句话,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
高飞把手镯放进了口袋,闷闷的说:“你说。”
海伯压低声音:“我知道,是个男人就对解红颜这种顶级美女感兴趣,这其中也包括你。我更看出,解红颜对你有着一定的好感。但我想告诉你的是,她这种女人最好不
要沾,一旦沾上就等于麻烦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她不会像普通女人那样,以男人为中心,围着男人转。她有着非常活跃的心思。”
顿了顿,海伯又说:“怎么说呢,她就是属于那种不甘寂寞,或者说永远不满足平静生活,不满足只有一个男人的女人。根据我所了解的解红颜,其实就是一个瘟疫,或
者说是不祥之人。任何和她,或者说想和她有染的男人,都会遭到意外,从张雯雯的亲生父亲,到后来她接触的几个男人,没有一个得到善终。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后,海伯看起来格外疲倦,望着已经升到半空,但犹如血染似的月亮,喃喃的说:“十八年前那个夜晚,也是这样一轮血月,死了很多人。十八年后
的今晚,又是这样一轮血月,谁有会即将死去?”
高飞也抬头看着血红色的月亮,忽然觉得它和解红颜翘臀上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很相似,带着深入骨子里的魅惑,和妖异——忽然间,又变成了解红颜的红唇,滴着鲜血。
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,高飞垂下了眼帘:“苏北山呢,他怎么样了?”
海伯站了起来,拍了拍高飞的肩膀,哑声说:“我想,你该去黄河边看看,我就不去了,我得去陪小冰了——高飞,好好珍惜他给你的那本经书,好好对待小冰,我想他
就算是死了,也会瞑目的。”
看着脚步蹒跚离去的海伯,高飞觉得他比实际年龄要老了很多,也很可怜。
——
黄河防汛大堤26-27公里处,是冀南境内河段的一段河堤,正处于黄河的一个慢弯道处。
大堤下面,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防汛柳树林,这儿距离最近的镇子,最少也得有十几公里左右,算得上是比较荒凉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