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深处可达一百六十多米,有人还曾经在某个深夜,看到一个头如蛇,脖子如长颈鹿,身子如牛的怪物,在水面上遨游——
当然了,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说是无从考证的,但这儿的确曾经打捞上过一条重达一百多公斤的鲤鱼,老人们说,这是东海龙王的孙子……
也许正是这些不靠谱的传说,所以近些年来,卧虎山成了市民休闲娱乐的好去处:在岸边扎上一个太阳伞,坐在小马扎上听着京剧垂钓,的确是人生一大乐趣。
不过因为卧虎山所处偏僻,晚上除了附近那些偷鱼的调皮孩子外,却几乎没有谁来这儿。
湖边,静悄悄的,天上明月当空,镜子般的水面上偶尔会跃起一条小鱼,荡起几层淡淡的涟漪,夜风吹来,带着枣树花香的甜甜味道。
美景如画,佳人在怀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也许唯有用这句话,才能表达高飞此时的心情。
烧烤路内的炭火,已经变黑,带来的肉串和鱼虾,也已经吃了一半,沈银冰坐在柔软的草地上,倚在高飞的肩膀上,手里晃着扎啤,眼眸亮的好像水面上那轮皎月。
轻轻抿了一口酒,沈银冰的声音就像是在做梦:“高飞,真没想到你的烧烤手艺这么出色,吃第一串时,我几乎连舌头都咬下来了呢。”
高飞低头,下巴抵着怀里女孩子的额头,笑道:“这下你不说我吹了吧——你已经喝三瓶了,别再喝了,再喝可就醉了啊。传说,酒能乱性的,这儿空无一人的,你要是把我强女干了咋办?”
“滚你的,嘴里怎么老是吐不出象牙来呢?”
“我要是能吐出象牙,我还有必要这么辛苦赚钱养家啊,早就世界各地的搞展览挣钱去了。”
“你就跟我贫吧啊。”
沈银冰放下酒杯,抬手勾住了高飞的脖子,凝视着他的眼睛低声说:“高飞,我爱你。”
“这么肉麻,都让我起鸡皮疙瘩了,不过我很开心。”
高飞嘻嘻一笑时,沈银冰却凑上了红唇。
“唉,我的贞‘操’今晚也许保不住了。”
高飞幽怨的叹了口气,吻住了那张香甜柔软的红唇。
俩人自从消除误会以来,这不是第一次接吻了,但却是第一次在当前这种环境下接吻,周遭空无一人,皓月当空,凉风习习,草地柔软,美人如玉,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,好像在暗示某个男人,应该做点是男人就该做的事儿了。
于是,高飞的手,顺着沈银冰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