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挠着,痛苦的垂下了头。
她不知道那本书内究竟藏有什么秘密,也无法确定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老苏,是不是真如高飞所说的那样,是中了老实和尚的邪术。
她只是知道,在高飞走出家门的那一刻,他们之间可能就这样算了。
委屈,痛苦,不甘和怨恨,让她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,慢慢的呜咽了起来。
很远很远的地方,仿佛穿来一声汽车笛声,又像是一声叹息,孤独,苍凉。
——
街灯把高飞的影子拉的很长,有时候却又很短,正如他近期的心情,起伏不定。
被沈银冰撵出家后,高飞倒也没觉得怎么悲苦,就是有些生气。
他觉得他没有错,坚信那个弱智妞儿早晚会后悔的。
甚至,他还幻想,等沈银冰最终得知真相后,肯定会跑到他面前,痛哭流涕的劝他回去,为了能够让他回心转意,说不定会以身相许——
想到这儿时,高飞笑了。
他笑自己现在真的成熟了,在被甩了后,竟然没有当年被甩了的那种痛苦。
有的只是无聊,那种想什么事都觉得没劲的无聊。
同时,他还猛地想起,他为沈银冰做了那么多,除了亲亲她小嘴外,好像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,这让他有些不甘。
于是,高先生的思想渐渐邪恶起来:外表冷傲端庄的沈银冰,和男人那样时,会不会像秦城城那样疯狂不要脸?如果真是这样,那她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。
慢慢的,他又不甘起来:也不知道哪头猪,会有这样的艳福。
滴滴——就在高飞叼着一颗没点燃的烟,顺着路边漫无目的的前行时,一声短促的汽车笛声在身边响起。
高飞停步转身一看,就看到一辆帕萨特警车,慢慢的停在了他面前。
车门打开,一身警服的梁娇娇走了下来:“嗨,老远我就看着像你,原来果然是你。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,在公路上瞎溜达啥呢?”
“也没啥,就是忽然感慨人生苦短,不该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睡觉中。古人云,生前何必贪睡,死后必定长眠。就是提醒我们在活着时,应该少睡觉,多享受一下,就像眼前美丽的夜景,你要是睡着了就看不到了。”
高飞胡说八道了一番,又问:“看你穿着很整齐的样子,今晚值班?”
梁娇娇耸耸肩,倚在车头上:“也不是值班,是刚下班,在局里研究一个案子来着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