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那玩意吗?”
狠狠咬了下嘴唇,安归王眼神黯淡了下来:“不会——随着青皮《安归经》的消失,安归教再也没有机会,能完成铁木真当年所创出的大业了。”
高飞奇怪的问道:“咦,你也相信铁木真就是某个年代的安归王?”
安归王惨笑一声:“呵呵,你们刚才分析的都那样透彻了,我还能不信吗?”
高飞看了眼盒子,说道:“也许卡杨那个老秃驴不会死呢?”
安归王缓缓摇头,喃喃的说:“天塌地陷,斗转星移,没有谁能躲过这次灾难——包括我们三个,就算躲在棺材里,也不一定能逃过去。”
仿佛是在印证安归王的话,棺材上面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大响,瘆人的木质断裂声,刺耳,让人感觉毛骨悚然。
接着,有水滴从上面滴了下来,落在了安归王的额头上。
安归王抬头,望着滴水的地方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如夜枭:“嘎嘎,哈哈,高飞,就算你们用阴谋诡计战胜我,那又怎么样?到头来,还不是陪着我一起死!?”
盯着越来越急的水滴,高飞的脸色难看了起来,缩回了金蛇怪剑。
与此同时,铁屠也把弯刀收了回去:在最后的藏身之所即将崩溃时,没有谁还会有心情杀人的。
此时的安归王,也不在乎被杀了。
砰!
又是一声大响,刚刚浮出水面的棺材,被一块更大的石头砸中。
坚实的金丝楠木棺材,再也承受不住重击,发出了明显的喀嚓声——水流如柱,就像安归王歇斯底里的笑声:“咯咯,小子们,你们有没有害怕呢?”
铁屠强忍着伤口的疼痛,纵身跃下了窗榻:他刚才呆的地方,正是水淌下来的地方。
但安归王却不在乎这些,而是展开双臂,仰起下巴,咯咯的尖声笑着:“来吧,来吧,让水势来的更猛烈一些吧!淹掉这一切,淹掉这所有的荣华富贵,不世的创业雄心!”
笑着,笑着,安归王忽然放声高歌了起来。
高飞听过这首歌,好像秦紫阳当初在稻花香大酒店挟持沈银冰时,就曾经唱过,名字就叫《伟大的安归王》。
不得不说,安归王的歌喉,要比秦紫阳悦耳多了。
如果是放在KTV中,高飞不介意等她唱完后,再点一首《大花轿》,或者来首《十八莫》,相信依着安归王的嗓音,配上她独特的韵味,肯定会很好听。
可是在当前的环境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