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凌厉了起来:“梁明被带到派出所后,遭到人刺杀时,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派你们来调查?还又指使市局、省厅插手此事,把梁明当做犯人看待,就连他妻子都不能探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高飞猛地一拍桌子,眼睛开始有了血丝:“郝连偃月,你们应该知道当初和梁明发生矛盾的岛国人,早就回他自己的国家做生意去了吧?你们为什么没有阻拦?反而放肆岛国驻华大使的山岛小茅去医院,守着我国警方,拿脚去跺一个孕妇,导致她差点流产时,你们又去做什么了?”
高飞双手按着桌子,俯视着无言以对的郝连偃月:“在梁明妻子遭到人身伤害的时侯,他们选择了无动于衷,却在岛国人受到惩罚时,急不可耐的跳出来,出动了你这尊大神——我现在非常想搞清楚,你们是保护华夏公民的守护神,还是岛国人的狗腿子,又什么资格,又有什么脸来和我摆威风?”
“我、我们——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面对高飞的咄咄逼人,郝连偃月的解释是这样苍白。
高飞没有理她,挺直了腰板指着她那几个手下:“麻烦你们以后再出去执行任务时,千万不要再摆出刚才的嘴脸,最好先想想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你们真该庆幸,老子今天的脾气特别好,要不然你们就惨了。”
高飞眼里全是不屑的嗤笑一声,转身走了。
郝连偃月脸色铁青,难看异常。
她那几个手下,则像是被淋了雨的鸡,恨不得把脑袋塞到裤裆里。
同时他们也纳闷:我们有高飞说的那么不堪吗?我们只是在执行命令而已啊!
“我们,走!”
郝连偃月愣了半晌,才站起身,拿起桌子上的墨镜。
她的几个手下,赶紧跟在她身后,逃一般的向门口跑去,却被一个满脸憨笑的年轻人挡住了去路。
郝连偃月双眼微微眯起,从牙缝内挤出两个字:“有事?”
李德才被她看的浑身打了个冷颤,赶紧挪开目光:“那个啥,俺们老板说来着,请你们在离开前,把碎了的杯子买单,一千块,四舍五入——”
“欺人太甚!”
郝连偃月大怒,霍然抬手,却听到背后有人冷笑,阴阳怪气的说:“现在的执法者,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,崇洋媚外也就算了,刚被爱国人士教训过一顿,就要仗势欺人了。”
郝连偃月霍然回头,看向了刘小龙。
无可否认的是,她的目光很凌厉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