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紫阳抬起胳膊,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下时,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。
“哦,不吸烟我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,你们先吃,我等会。”
铁屠打了个哈欠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
“不吃拉倒,还求你吗?”
秦紫阳不满的撇了撇嘴,端起一个小碗拿着调羹,坐在叶心伤面前的椅子上:“张嘴,我喂你。”
叶心伤扫了铁屠一眼,小声说:“不用了吧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秦紫阳俏脸一沉:“怎么,不稀罕我喂你?”
“哪敢,哪敢,我是求之不得啊。”
叶心伤慌忙张开嘴,任由秦紫阳像喂儿子那样的喂饭。
人们常说表面越是正经的家伙,骨子里就越是闷扫——叶心伤肯定就是这样的人,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,可此时每喝一口鸡汤,就含情脉脉的看秦紫阳一眼。
小半碗鸡汤下去后,秦紫阳实在受不了叶心伤这炙热的眼神,心里一晃手一哆嗦,调羹里的鸡汤洒在了他身上。
偏偏这时,铁屠那边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,秦紫阳脸色发红,赶紧把小碗放在石桌上:“嗨,还是你自己来吧,免得被某个电灯泡在肚子里耻笑。”
铁屠很冤枉:“我哪有耻笑你们?只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儿罢了。还说我是电灯泡,你以为我真愿意每天看你们在这儿秀恩爱啊?我早就说去别的房间,不是你怕心伤晚上没人陪说话,死活不让我走?”
“一铁块似的大男人,啥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?看来是跟高飞学的吧?”
秦紫阳嗔怒的一瞪眼:“再敢这样啰嗦,信不信我只给心伤一个人吸烟?”
铁屠闭嘴,举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。
阳光晒在叶心伤脸上,散发出了更加浓郁的幸福:“紫阳,秦叔叔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
孙天扬出逃后,秦六甲事败,当局该怎么处理他,已经成了秦紫阳最大的心事。
听叶心伤提起自己老爸后,秦紫阳松了口气低声说:“结果已经下来了,他病退,被安排在了西山荣军疗养院。”
今年五十岁的秦六甲,在官场上来说算是小年轻,位居中将高位,正值当打之年,前途一片辉煌,如果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,他怎么可能被‘病退’?
但这已经是秦紫阳所求到的最佳结果了,也幸亏是高家在关键时候拉了他一把,要不然他这时候就没资格去疗养院了,把牢底坐穿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