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其中就有腥臭和恶臭等几种异味。
所以高先生在察觉出那种腥臭味原来是楼兰王身上散发出的后,就很自然想到这一点了,同时也纳闷,她身为中医圣手,按说白带异味这种小毛病对她来说,根本不是问题,为什么就不治疗一下呢,难道故意恶心我?
看来哥们得委婉的提醒她一句,免得她为了恶心我而伤到自己身子,那样反而不好。
高飞在这儿胡思乱想时,克莱尔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,精神恢复了正常,离开眼镜的怀抱,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抱歉的说:“对不起,把你衣服弄脏了。”
她刚才这次嚎啕大哭后,鼻涕眼泪的都抹在了眼镜衣服上。
眼镜当然不会在乎这些,只要女儿能好起来,别说是在他身上抹眼泪了,就是拿刀子割断他第三只手,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:“没事,没事,洗洗就好了。你不要紧了吧?”
“让你和高叔叔见笑了。”
克莱尔站起身,低声说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刚才她哭的稀里哗啦,脸上早就变成了小花猫,这时候是该去擦擦脸了。
“我陪你去——”
下意识,眼镜说出了刚才高飞向楼兰王说出的话。
不过高飞是故意调戏良家妇女,但眼镜这么做……好像就有些不厚道了,尽管他只想无时不刻的向克莱尔展示他无私的父爱,关键问题是目前人家还不知道他谁呢。
眼镜说完这句话后,也醒悟了过来,老脸腾地变红,求救似的看向高飞,希望他能帮自己解释一下。
最擅于助人为乐的高先生抬起头,开始研究天花板上的吊灯。
现场气氛,登时尴尬起来。
幸好,克莱尔对眼镜很有好感,也看出他说这句话是无心之失了,垂下眼帘低声道了一声谢后,低着头的急匆匆走了出去。
房门关上后,眼镜才长长吐出一口气,抬手用力拍了拍后脑勺,喃喃的说:“我说这句话,没别的意思。我眼镜虽然不是个好人,但绝不会对自己女儿产生那种非分之想,我发誓。”
“理解。”
“既然理解,那刚才为什么不替我解围?”
“我在考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”
“是研究吊灯为什么吊在天花板上,没有掉下来吗?”
眼镜冷笑一声,对高飞刚才的表现很气愤。
高飞才不会和一个恼羞成怒的人犟嘴,一脸认真的说:“刚才我在想,我该怎么点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