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名字,高飞自然也知道。
在卡诺维奇带他们来到克里姆林宫后,高飞就猜出病人是俄罗斯的高官了,只是没想到会是俄罗斯的老大。
对高飞的吃惊,早就在卡诺维奇的意料之中:“是的,就是萨摩夫总统。”
有楼兰王这个中医圣手在,高飞在见识了她的牛气后,信心那是相当爆棚的——不过,如果这个病人是俄罗斯总统的话,他的底气就不足了。
俄罗斯总统,绝对是当世几个最有权力的人之一,想到要给萨摩夫看病,高飞就有些心虚,扭头看向了楼兰王,那意思是说:对方是总统啊,你能搞定不?
世上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生病后,到现在还没有被看好,这就足以说明他那病是相当难治疗的了,高飞还真担心楼兰王搞不定。
面对高飞的询问,楼兰王语气仍旧那样平淡:“我需要亲眼看到病人。既然病人现在很忙,那我能在远处观察他一下吗?”
“在远处观察他一下,这对给他看病有什么作用吗?”
卡诺维奇有些不解。
高飞脑子转的倒是很快:“刚才我都说了,我们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,这个‘望’排在第一位,是最重要的了。患者身上有什么症状,一般都是望出来的。嗯,这样吧,你先别和我们说总统先生的症状,让我徒儿远远的望一眼得出结论后,你再看看她说的对不对。”
卡诺维奇见识过楼兰王的神奇医术了,还是不相信她在远处看一眼总统先生,就能得出什么结论,不过高飞刚才说的也很在理,沉吟片刻后说:“好吧。”
说着,卡诺维奇走到接待室的西边屋角,在酒柜某个地方动了下。
西墙发生了变化,出现了一面钢化玻璃,是那种从这边能看到那边,从那边却看不到这边的玻璃。
玻璃那边是个小会议室,里面放着一张不大的椭圆形会议桌,团团围坐着七八个人,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半秃顶男人,正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俄罗斯总统萨摩夫。
萨摩夫双手十指交叉合拢,放在桌子上,眉头微微皱着,正在听国防部长汇报工作。
楼兰王走到了玻璃墙面前,不用卡诺维奇介绍什么,她也知道坐在中间位置的就是萨摩夫了,神色淡然的望着他,一动不动。
高飞也抱着膀子,装出一副神医的样子,瞪大眼珠子看着萨摩夫。
楼兰王在观察萨摩夫的病情,高飞却在看他的样子:从气色和精神上来看,萨摩夫一点都不像是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