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你真坏,真坏,装死来吓人家,刚一见面就欺负人家,坏死了,你个死东西!”
有种女人,无论她年龄多么大,在对心爱的男人发嗲时,总能让人忽视她的实际年龄,生出一种要把她按在窗上的冲动。
白瓷就是这样的女人,她的实际年龄要比高飞大,可俩人在一起时,她总能表现的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姑娘,用她的娇憨和高超的造作,给予高先生一种要好好好好好好疼爱她,惩罚她的强烈想法。
白瓷喊出这些话后,就做好了被按在棺材上的心理准备……女人的思维跳跃性总是太强,能从蜡笔小新联想到地里的蚯蚓。
不过这次高飞很理智,只是伸手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,狠狠揉了那么几下,又大力拍了拍她最为饱满的地方,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,夹杂着白瓷好像媚出水的声音:“哎哟,你个死东西,要抽死人家了啦!”
“下来。”
高飞把树袋熊那样的白瓷从身上推了下来,很煞风景的说:“老子现在没心情做那种事,更不习惯在这样环境下欺负一个女人。”
“那就去我们的卧室。”
白瓷咬着唇儿,不由分说的牵起高飞的手,快步来到西北角的墙角前,在墙壁某处拍了一下。
叮当——随着一声轻响,原本很好的西墙上出现了一个门,是个电梯。
这是一座隐藏在墙壁内的电梯,能从会所的最高层到达下面的地下室,不过电梯自从存在那天开始,就始终是十七层,和最高层之间徘徊。
走出电梯后,高飞发现已经来到了一个超级豪华的卧室内,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照在1粉红色的窗帘,粉红色的地板,粉红色的家具,粉红色的窗单上。
与代表着梦幻的淡蓝色相比,粉红色一般代表着桃花,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联想到那种气氛,那种事。
“死东西,快来,来!”
白瓷踢掉脚上的鞋子,开始解腰间的睡袍带子,也许是因为心情太过紧张的缘故,反倒把带子系成了死扣,越勒越紧,再也解不开了。
被那种火焰燃烧的不知所措的白瓷,再也没心情去解开带子,索性肩膀一沉,把睡袍直接从上面褪了下来——一具白瓷般的无暇躯体,就这样坦诚在粉红色的光芒中。
“好人儿,你还发什么楞呢?”
白瓷吃吃的笑着,迈着猫步走到高飞面前,伸手拿掉他唇上的香烟,就去解他的衣服扣子。
高飞盯着白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