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坐在副驾驶上的郝连偃月。
每次在高飞看过来之前,郝连偃月都能及时扭头看向窗外。
车窗是落下来的,清凉的风催在她脸上,却无法吹散火热。
人在感觉脸面火热时,都会发红的,而发红--只要不是发烧的话,那就是做了非常愧疚、丢人的事。
郝连偃月没有发烧,她是做了,或者说经历了让她感觉很丢人的事:从午后开始到晚上八点,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时间内,她竟然都深陷那种让她无法拔除的欢愉中,知道被高飞搀扶着来到接上,冷风把她吹醒后,她才回到了现实。
在这段时间内,她就像大醉过后的醉汉那样,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
不过,从某些女性特征部位上传来隐隐的疼痛,却在提醒她,她被一个男人长时间的--要不然,不会有那种感觉,到现在身上都没有力气。
别看韩泽楷到现在没捞着碰她一下,但郝连偃月不是没有经历男女之事的小姑娘,在上大学时,她就已经偷偷和当时的男朋友同居了。
男朋友意外去世后,她以为下半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,却没想到今天,却‘醉’的这样厉害。
假如仅仅是从生理需要上来说,郝连偃月觉得高飞绝对是真正的男人,带给她的欢乐是男朋友无法给她的,那是一种酣畅淋漓,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愿醒来的欢乐。
她也知道,得到这些是付出的代价,请求人家高飞能保护她。
她不怕死,但却不能死,因为她还有亲人需要照顾。
可是,既然要想活下去,郝连偃月就得顺从高飞,成为她的女人。
这对一个对爱情很忠诚的女人来说,无疑是种耻辱。
所以她脸红,在想到那种让她无法自拔的滋味时,脸红的更加厉害。
就在郝连偃月胡思乱想时,一只手爬到了她的腿上,让她身子猛地一颤,那种刚压下去的电流,又蹭地腾起,使她本能的发出一声腻腻的申银。
“嚯嚯,这么敏感?看来你的确干渴了太久。”
高飞邪恶的笑声传来。
郝连偃月狠狠咬了下嘴唇,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丢人,更想告诉高飞,请他给予她一点点的尊敬,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。
高飞缩回了手:“我知道,你现在其实很自责的,觉得你辜负了早就去世的男朋友。我想告诉你,人活着不是为了死人活着,而是要为还活着的亲人,和自己负责。”
高飞稍稍松了下油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