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些年中,上官风铃始终在暗中帮衬女儿,直到她能够独当一面。
这些年中,她也没放弃搜寻那个负心汉、和他姐姐的下落,但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。
随着岁月的老去,上官风铃那颗火热的心慢慢冷却,再也不想做什么大事业了,只想回到女儿身边,找个僻静的地方安享晚年。
“我本以为,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那个负心汉的消息,谁知道,却在无意中走进了他姐姐的家里。”
上官风铃说完这个漫长、牵扯又很广的故事后,才抬起头看着那副画像,喃喃的说:“原来,他真留下了这么一幅画……原来,当我看到这幅画时,我真的会感受到大限来临了。他没有骗我,只是我不相信这会是真的,以为他在骗我罢了。”
高飞愣愣的看着上官风铃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机械般的扭头,看了眼那副画像,好像梦呓似的问道:“画这幅画像的陈天寿,就是你那个男人?”
上官风铃微微点了点头,眼神痴迷的看着那幅画,说:“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,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,可我却能认出他的笔迹,确定这幅画就是他画的。”
高飞再慢慢转过头,却没再谈画,只是说:“原来,我、高飞的外婆,就是陈天寿的姐姐,方小艇,就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外甥女。”
上官风铃满是褶子的脸上,放出一层光泽,喃喃的说:“严格的说起来,方小艇该称呼我为舅妈。她的儿子高飞,该叫我舅婆婆。”
高飞的眼里,猛地闪过一抹痛苦之色,咬了下牙齿颤声说:“我、你那个女儿,其实和方小艇,是姑表亲,对不对?”
上官风铃看向了高飞,缓缓的说:“不错,我那个女儿,其实个方小艇是姑表亲,她得喊方小艇为表姐。”
高飞又说:“但方小艇的儿子,也就是我,又该怎么称呼你那个女儿呢?”
上官风铃微微垂下眼帘,低声说:“应该是、是表姨吧?”
高飞艰难的咽了口吐沫,再次问道:“假如,高飞上、上了他那个表姨呢?这算不算是乱、乱……”
上官风铃狠狠咬了下嘴唇,用力摇头:“不算,这绝对不算!因为高飞和我女儿之间的血缘关系,虽然没有出五服,但这是外亲,自然不算!”
老百姓常说的五服关系,是以男性传承关系来算的。
同父又同母的是一服,即所谓的一奶同胞;同父不同母的是二服,例如《红楼梦》中贾宝玉与贾环。同祖父的是三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