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。
他是不会忽视这一点的。
老妇女冷笑,笑声就像夜枭夜啼:“咯咯,小子,你是近几十年来,唯一敢威胁我的,好胆子!看在你有这般勇气的份上,赶紧扔下枪滚蛋,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!”
“哦,是吗?呵呵。”
廖无肆也笑了,这笑声就像毒蛇在笑,阴森森的没有丝毫温暖:“我数一二三,你要是不放开她,我就会开枪。当然了,你也可以在同时割断我战友的脖子。”
老妇女看似混浊的双眼,猛地一眯,继续咯咯笑道:“好呀,那你就数吧!”
“一。”
廖无肆在数出这个一字来时,终于看向了安归王。
安归王仍然贴在那棵树后,一动不动。
廖无肆没有判断错,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,能够强撑着踢开粗蛇的刀子,躲过子弹,已经挥霍了她所有的力气,能够坚持不倒下,这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。
廖无肆不知道老妇女是谁,但安归王却知道。
来者,上官风铃。
果果的母亲,前安归教的王者。
安归王目前最不愿见到的人,可能就是高飞,和上官风铃了,因为他们两个总能让她想到一些肮脏的无奈。
甚至,为了逃避这两个人,她都宁愿去死。
可上官风铃却在她最危险的时侯赶到了,这个年过七十的老妇女,万里迢迢的从冀南追她来到了岭南争差,又在环境异常复杂的情况下,找到了她。
安归王还不知道的是,上官风铃已经大限不久了,能够支撑着来到岭南,并坠在廖无肆俩人后面跟踪到此,凭借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意。
母亲,对女儿的满腔爱意。
安归王很想对上官风铃说,别管我,走你的。
嘴巴动了动,却没有说出什么,只是轻轻闭上了眼。
“二。”
这时候,廖无肆极其镇定的喊出了第二个数字,随即淡淡的说:“老太太,首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廖无肆。也许你从没听说过我这个名字,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。”
“我今年二十九岁,身高一米八一,体重八十一公斤,擅长散打、枪击等。”
就像去某公司求职的应聘者那样,廖无肆语气平静的介绍道:“可我一直以为,这些都算不上我的优点。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为完成任务,不择手段。”
“我从不撒谎,希望你能信我所说的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