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什么呢,女人的手腕往下一垂,划过一缕幽蓝色的弹道,子弹打在他脚前的公路上,蹦起一簇暗红色的火花。
这是警告。
高飞这才郑重起来,举起双手向后退了一步:“靠,要玩真的?”
这个距离,别看对方拿着枪,但只要她不是安归王那样的女人,高飞还是有把握抢在她开枪之前动手干翻她的。
不过他却没有这样做,因为他想搞清楚这个女人是谁。
话说,他的确没有听出这个女人是谁,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。
看到高飞举起双手后,女人再次第三次低声喝道:“转身,抱头,趴在车上。”
这次高飞很乖,按照女人的要求抱着脑袋,趴在了车头上,就像一个等待被爆的可怜人。
女人快步前行,来到高飞背后,枪口抵在了他后脑勺上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高飞眼珠子转动着,实在有些生气了,正准备动手时,那个女人却抢先伸手,飞快的伸向了他的裆部。
“嗯?怎么个情况,还有劫色的?”
高飞明显感觉到女人的手,碰到了他最宝贝的东西,当时就愣了,但随即就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呼,果然是骗人的。”
女人却长松了口气,声音里少了冷厉,却多了股子怨气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她那只该缩回来的手,却一直没缩回来。
高飞不怕被枪指着脑袋,却怕他宝贝被人困住--如果说男人也有七寸的话,那么那玩意就是七寸,被人控制住后,本事再大也施展不出来的。
“嗨,嗨嗨,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,这样很容易让我擦枪走火的。”
高先生开始后悔自己的大意了,动也不敢动,干咳了声问道:“那个啥,咱有话好好说,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?这玩意是一次性的,一旦损坏,没地方修。”
“坏了更好,省的你去四处祸害良家妇女。”
蒙面女人冷哼一声,不但没有放手,反而开始动了起来,就像你在岛国小电影上看到的那些正戏开场的前奏那样。
半年多以来,高飞都是在地下楼兰度过的,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,就是草原上的肉食动物,半年多来一直吃素,直到昨天才‘逮住’了王晨,狠狠饱餐了若干次。
而且再来金阳路赴约时,他又和王晨乱了一个傍晚,这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,肯定会累得腿子打软了,就算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