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高飞冷笑:“赵娴静,你现在最好是冷静下。要不是老子及时赶到,你特么的早就被人干掉了,懂不懂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头发被采的生疼,疼的她淌出了泪水,不过也慢慢冷静了下来:“你松开我,松开。”
“我只是带你回家,和你老子说几句话,明白吗?”
高飞松开了赵娴静,看着大门边的岗亭哨兵:“这地方得有通行证才能进去,你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赵娴静抬手擦了把泪水,拿出一条白色手帕,把乱发合拢了下绑在了脑后。
“没有?”
高飞皱眉,说:“那你给你老子打电话,让他来接你。”
赵娴静没有搭理他,拉下车窗上方的镜子,把泪水擦干净后,落下车窗对走过来的哨兵笑道:“小陈,你今儿值班呢?”
正要检查这辆忽然停在大院门口的车子的小陈,看到赵娴静后,赶紧憨厚的笑了下:“嗯,今天周一,我是上午班。”
“哦,我回家一趟,忘记带通行证了,和你说一句,这位是、是我一个朋友。”
赵娴静点了点头。
小陈说:“好的。赵小姐,刚才你男朋……”
他刚要告诉赵小姐,说刚才她男朋友李男哲去赵家时,不耐烦的高飞就启动了车子,呼呼的冲进了大院内。
“你家几号楼?”
“十一号,就在那边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”
沉默片刻后,赵娴静才再次问道。
高飞冷淡的回答:“我是为了我自己的清白。等我从你家出来后,就算你全家被人杀个死光光,我也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“你--”
赵娴静狠狠咬了下嘴唇,却又垂下眼帘:“你已经知道有人投案自首了?”
高飞把车子停在十一号楼下,打开车门下车:“并不是只有你们家才消息灵通。”
赵娴静跟着下车,扶着车门冷笑道:“哼哼,谁敢保证不是你找人顶缸?”
高飞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,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白痴。
赵娴静没有再问,事实上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了,随即转身快步走进了院子里。
院子里,赵夫人正呆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,手里拿着一个相框。
相框中的照片,自然是死不瞑目的赵率。
“妈。”
赵娴静心中一痛,走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