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除了焦恩佐那样的各别人之外,安归教内绝大多数人,都已经习惯了当今的华夏盛世,根本不想再为了所谓的大业放弃当前的幸福生活。”
霍天晴终于明白了过来,接口说道:“但安归教教众这个身份,就像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让他们寝食难安,一旦有人以祖国的名誉发起清洗,他们势必会反抗,到时候……”
“就会是一场灾难。”
高飞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,眯着眼说:“为了得到经书,他们都已经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了。霍天晴,你可千万别告诉我,你不知道是谁在打我儿子的主意。”
霍天晴只觉得嘴里发苦,喃喃的说:“说实话,我真的不想知道是谁在打你儿子的主意。可惜,扎卡拉临死前都告诉了我。”
高飞又问:“你不会放过那个人吧?”
“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?”
霍天晴反问。
高飞摇了摇头:“不是,如果你是的话,那你就不是霍天晴了。”
“这句话还能让我心里舒服一些。”
霍天晴犹豫了下,才说:“不过我觉得,你还是该把经书交给老爷子,毕竟他是你的亲人,只要……”
高飞摇头,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从来都没有相信把家族利益看的比亲情还要重的人。程东顺他们牺牲在北海道的事,白蓉已经告诉我了。现在国内那些人,因为这件事应该闹翻天了吧?”
霍天晴没有吭声。
这种话题太敏敢,不是他这种只懂得打打杀杀的人能参与的。
“好了,为难就别说了,反正我也不愿意听那些。”
高飞站起身:“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想会会那位老朋友,你有兴趣一起去吗?”
“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?”
霍天晴也跟着站了起来,说道:“不过,有些事就算你不愿意听,它也会来主动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又能怎么样?我就必须得俯首贴耳的听招呼吗?”
高飞冷笑,一脸的不屑,但眼神却阴沉的吓人。
——
一年到两头,古巴的天气总是好的让人陶醉,哪怕是在人山人海的边境。
戴着一副变色镜的莫孤烟,站在队伍的当中,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微笑,丝毫没有因为古巴从三天前就关闭了所有边境出口,让他不得不再次滞留三天,就像其他旅客那样牢骚满腹。
今天通向美国那边的关卡终于放开了,不过现场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