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李男哲被韩家骏送往长途汽车站时,田中秀雅的车子,已经驶出了铜岭境外,四辆车连成一条直线,飞快的向前狂奔。
这是高速公路,再飞驰三个小时左右就能抵达辽省的省城申市。
申市有岛国在这边的驻华使馆,田中秀雅在行踪暴露后,要想安全离开这儿,唯有庇护于大使馆。
察觉出不对劲后,田中秀雅在刚出铜岭时就已经给那边打电话了,声称她这个岛国公民在这儿遇到了危险,请求祖国人民的帮助。
岛国驻华大使馆马上表示,立即联系申城政府,并派人前来接应她。
这时候,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,晚秋的天总是黑的比较早,风也比较冷。
到现在为止,一切很顺利,没有任何意外发生。
不过坐在副驾驶上的寇边三郎,眼神却犀利了起来——他就像一只对危险有着特别敏锐察觉的豹子,从这看起来很正常的安静中,嗅出了一股子潜在的危险。
危险随时都会出现,而且还是那种致命的,他却偏偏看不到危险蔵在哪儿,只能把上了膛的手枪放在膝盖上,密切关注着前面,和后方。
寇边三郎的紧张,感染了田中秀雅,放下手机低声问道:“寇边君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说不清楚。”
寇边三郎咽了口吐沫,喃喃的说:“我总是感觉到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们,随时都会有我们无法预料的意外发生。”
仿佛为了响应寇边三郎这种不祥的感觉,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天上,有雨丝飘落了下来。
一场秋雨一场寒,秋天本来就是个收割的季节,却也是万物生命走向萧条的时侯,相信这场雨过后,冬天就会姗姗出现,带着她特有的冷漠。
司机松下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,感觉的车子里满是压抑的气氛后,就用故作轻松的语气:“公子,寇边君,我觉得华夏人不会擅自把我们怎么样的。如果他们要是动手的话,我们不可能顺利赶到这儿。”
寇边三郎冷冷的说:“你懂什么?他们没动手,那是因为当时我们身处市区内,他们怕动手时会误伤到市民。”
“啊?”
松下脸色一变,脱口说道:“早知道这样,那我们就该留在市区待援,等接应的人赶去。”
寇边三郎再次冷哼一声:“哼,留在市区更危险,这儿是人家的地盘,他们可以有无数种办法拖住接应人员,再从容查出我们的落脚点,并疏散当地居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