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该感到荣幸。”
高飞沉默半晌,才再次轻笑了一声。
但这次的笑声,只代表了笑,并没有什么讥讽等负面情绪在里面。
因为高飞能听出,莫邪征东所说的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:她就算去‘害人’,也只能去害他,因为他是她在这世界上,唯一能看上眼的男人。
这就是一种荣幸,就像很多野蛮女友在狠狠拧了男朋友肋下软肉一把后,还得拿捏出一副‘你占了便宜’的嘴脸说什么,别的男人她还不屑去拧那样。
高飞伸手,在莫邪征东那满是青紫扭痕的身上,轻轻摩梭了一下,把毛毯盖在了她身上,低声说:“能不能再仔细跟我说说,我以后会是一种结局?是不是精、尽人亡?”
“不,不会的,你决不会那样。”
莫邪征东强忍着疼痛,翻身坐了起来,左手揪着毛毯,盖在了雄口:“我已经与拓跋先生反复研讨过了,你种了烈阳蛊后,虽然每天都需要进行长达一个时辰的、的运动,可只要能及时进补,身边随时有女人承载你的火气,熬过一年还是很简单的。”
“一年?每天都要跟女人在一起两个小时?”
高飞嘴角抽了几下,喃喃的说:“对于所有男人来说,跟你这种美女在一起那个啥,就算是累死也心甘情愿。不过要是在不死的情况下,一年365天总做那种事,估计就算是世上最色的色郎,恐怕以后再做这种事时,也会呕吐吧?”
“算了,事情已经这样了,也无法更改,看来我唯有认命了。”
高飞抬手,抚摩着莫邪征东柔顺的金色发丝,低声说:“或许,这本来就是我的命--被所有男人都羡慕,嫉妒,实际上却多少有些痛苦不是吗?不过想到遭这样的罪过,就能改变你的命运,我觉得还是很值得的。”
“我对你唯一的不满处,就是你该告诉我的。”
高飞右手下滑,替莫邪征东擦掉眼角的泪水,柔声说:“我们认识那么久了,你该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--下次,无论做什么事,都不要瞒着我,记住了?”
“我、我记住了。”
莫邪征东慢慢伏在了高飞怀中,声音中带有了哽咽:“高飞,我发誓,以后无论我做什么,我都不会欺骗你……”
“你不会欺骗他,可并不代表着你的手下,也不会欺骗他。”
房门忽然开了,陈果果站在门口,看着莫邪征东一字一顿的说:“就怕,连你也一块欺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