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蛊,我的确不能用这件事再给他增加麻烦。但让我很开心的是,我给他了,让他提前知道了。”
沈银冰望着解红颜,慢慢的笑了:“那又怎么样?反正他早晚要知道,早晚要收到我的请柬。”
解红颜没有接着她的话题谈下去,只是说:“沈总,我想跟你打个赌。”
“打赌?”
沈银冰双眸中寒光一闪,似笑非笑的样子:“你是在赌,高飞不会来参加我的婚礼?”
解红颜端起茶杯,却没喝,只是看着茶水,慢悠悠的说:“如果我是他的话,我就不会来参加你的婚礼。虽说不来参加你的婚礼,依旧无法改变你的某些可怜做法,可终究是眼不见,心不烦。高飞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,我想他肯定会考虑到这一点的。”
“你说我可怜?”
沈银冰淡然一笑,说:“是不是觉得,我这样做就是自暴自弃,因为得不到,所以就可怜?”
解红颜没有说话,喝茶。
沈银冰淡淡的说:“不管我是可怜,还是可悲,都已经无法改变某个结果。在我从河底古墓中走出来的那一刻起时,结局就已经注定了。”
解红颜没有理睬沈银冰的话,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,说:“夜深了,你该去休息了。”
“呵呵,好像你是这儿的主人那样。”
沈银冰笑了,说道:“好吧,这个赌,我应了。我赌高飞一定会来。”
解红颜笑了笑,没说话。
“他一定会来的,因为我要让他知道你在我手中。”
沈银冰,转身走出了房间,在关上房门的时候,她说道:“解红颜,我有一些手下,来自非洲的某个原始土著部落。那个落后的部落中有个风俗,那就是在有新人成家的典礼上,新娘会去别处找一个女人,在婚礼上杀死,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。他们称这种仪式,叫做‘祭婚’。”
“祭婚时所用的女人越漂亮,就代表着新娘以后会越幸福。解红颜,你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,不是吗?呵呵,我真不敢想象那些人,得残忍到什么程度,才会在女人手腕、脚腕处割开一道口子,用嘴巴吹起来--把女人吹成一个胖乎乎,超可爱的圆球,然后再蒸熟了。”
沈银冰回头看了解红颜一眼,脸上带着笑容。
那笑容,是那样的纯真,美丽,却让解红颜猛地打了个激灵。
“哈,哈哈!”
沈银冰银铃般的笑声,从门外传来,带着得意,听在解红颜耳朵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