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真的很奇怪。
在前一刻,她或许还在咯咯的娇笑,就在你痴迷欣赏她的如花笑面时,她也会在下一秒钟,就会泪流满面的哭泣了。
最起码沈银冰就是这样。
刚刚还幸福的笑着叹气,可还没有等大猩猩说完一句完整的话,她却又哽咽着抽泣了起来。
就像沙比那样,大猩猩又问:“你哭什么?”
“要你个猴子管啊?”
沈银冰哭着回答:“我喜欢哭就哭,喜欢笑就笑!”
“你敢骂我猴子!”
大猩猩勃然大怒,正要发作时却猛地想到了珈玛丽那些话,想到自己能否成功晋级为管家,可都跟能否照顾好沈银冰有关呢,只能撒开两条大长腿,好像大猩猩那样蹦跳着冲向正北方向,嘴里还没有耽误说话:“不愿意说拉倒!”
“我又忽然愿意说了。”
沈银冰狠狠吸了下鼻子,再抬起头看向沙丘那边,却再也看不到她那亲亲的丈夫了,却能听到惨叫声接连传来。
只要能成功晋级为管家,大猩猩才不管别人的死活,边跑边气呼呼的回答:“你说,我也不听!”
“你不听,也得听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伟大的贪狼狼主,修罗教主、沈总给人说话,别人要是不听,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“那--好吧,你说,我听。”
大猩猩有些犯傻。
他脑子现在虽然不怎么灵光了,可他却不傻,能看出沈银冰是很蛮横无理的,但他当前好像唯有受着,哄着她,才能平安把她交给艾美骑士。
沈银冰抬头,双眸深情的望着越来越远的沙丘,喃喃的说:“我哭,是以为今晚,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--以后,或许还有机会看到他,可那时候,谁能保证我还能认出他来?他是我丈夫……喂,猴子,你说世上还有什么事,能比深爱着丈夫的妻子,不认识丈夫更加让人悲痛欲绝?”
其实,沈银冰向想告诉大猩猩,她除了担心高飞以后不认识她之外,更因为她知道高飞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。
他是为了陈果果而来的。
陈果果难产了,需要她。
沈银冰知道,她根本不需多问,就能从高飞乘坐直升机出现,猜到他是连夜从内地乘坐专机赶过来陪伴陈果果的。
这份男人对女人的呵护之情,是多么值得人羡慕呀,可惜那个女人,却偏偏不是沈银冰这个明媒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