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,正要张嘴骂人时,就听到一阵扑哧扑哧的脚步声,回头看去,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子,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向这边走来。
大冬天的,还下着雪,女孩子还戴着个大墨镜,这明显就是在装那个啥,高飞笑了:“哟,这是哪儿来了个极品--咋,是你马子?”
唐鹏没打理他,只是看着女孩子,叹了口气。
旁边的潘冬冬,脸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。
“哎哟,这坡路,真难走,把姐们的鞋子都弄脏了。”
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路,女孩子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上,幸好能及时扶住一个东西,但接着就像被蛇咬了一口那样,电闪般的缩回手,尖叫一声:“哎哟卧槽,晦气啊晦气!”
原来,她仓促间扶住的东西,是个墓碑。
看到女孩子这样狼狈,说出的话又那样‘豪爽’后,唐鹏老脸有些发红,恨不得代替韩玄钻坟墓中去。
“原来果然是你的马子。”
高飞这种花丛老手,现在当然能看出什么来了,哈哈一笑时,也对女孩子产生了兴趣:到底得多么的极品,才能拿捏出这种风度来?
“看什么呢看,你这个猪头,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掉!”
荆无艳终于觉得眼上的墨镜有些碍事了,这才拿下来,恰好看到高飞正冲着她一脸玩味的笑,这就怒了。
高飞一呆:“啊,啊?我就是看你一眼,没必要这样凶狠吧?”
“你还敢盯着我看!”
荆无艳也顾不得脚下不好走了,快步走过来,左手掐腰右手点着高飞鼻子,摆出一副茶壶样子刚要厉声喝斥他,却猛然发现她的心上人,怎么可能也变成猪头了呢?
顿时,她心里好疼,也顾不上收拾高飞了,一把拉过唐鹏的胳膊,急切间声音里竟然带有了哭腔:“小鹏,是谁把你给搞成这样的,赶紧告诉我,把他削死,全家都削死!”
“行了,你--是他。”
本想甩开荆无艳的唐鹏,忽然看到她双眸在瞬间就通红,满眼里全是心疼后,心里一软,甩开的手指向了高飞。
“啊哈,你敢揍我男人,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!?”
荆无艳大怒,幸好人家孩子受过良好的素质教育,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动粗的小泼妇,最多只是点着高飞的鼻子,厉声喝问:“你知道我是……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啊!”
没有听荆无艳说出她那句著名的台词(你知道我是谁吗)后,唐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