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白色玉佩样式很古朴,一看就是好多年的古物,也被摩的水润光滑,不过材质却很一般--不管是廖水粉,还是鲁秀城,都是出身豪门,豪门世家这些公子小姐的,基本都有鉴定玉石的眼光,打眼一看,就知道这块玉佩抛却它的历史价值,玉佩本身最多也就是卖三五千块。
不值得一提的一块玉佩,真不明白黑袍为什么会把它跟《安归经》放在一个档次,鲁秀城也不明白。
黑袍拿起玉佩,习惯性的在手里摩梭了起来,犀利的眼神黯淡了下来,低头缓缓说道:“这块玉佩,是秀城母亲家祖传的玉佩--当年她出事后,何家本想让这块玉佩给她陪葬的,是我偷偷取了回来……这些年,我一直带在身边。”
鲁秀城看着那块玉佩,眼神平静,就像在听讲述别人的故事那样。
“秀城,你的母亲,是我唯一的女人,你,是我唯一的后人。”
黑袍轻轻叹了口气,把玉佩递向了廖水粉,说道:“这块玉佩就送给你了,我相信她在天之灵,也希望你能戴上她的东西,当做传家宝留给你的后人。”
廖水粉嘴巴动了动,却没有说什么,双手接过玉佩,戴在了脖子里。
“很好,能看到你们两个人幸福的走到一起,我想她也该心安了,这对我来说,也是一个交代。”
黑袍神情落寞的看了眼鲁秀城,这才转身走到太师椅前坐了下来,对神父点了点头,示意婚礼可以继续进行了。
就像刚才那样,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,廖水粉就像木偶那样,按照神父的安排,给黑袍、给娘家人敬酒。
最后,神父扯开嗓子喊一声,婚礼结束,新娘新郎入洞房--结果,却有人安排廖水粉、鲁秀城俩人坐在了最靠里的桌子前。
除了他们两个外,黑袍,还有廖无肆两口子也坐在了这张桌子旁,就他们五个人,鲁秀城这个新郎,亲自给大家满查倒水。
“来,随便吃,大家忙了一个上午,也有些饿了吧?”
黑袍左手拿起筷子,对廖无肆笑着说了一句,夹起了一个鲍鱼,放在了他盘子来自。
廖无肆淡淡的道谢:“谢了。”
黑袍笑了笑,又给在座的每个人亲手夹了个鲍鱼,却没说什么,就埋头吃了起来。
廖水粉当然吃不下去,鲁秀城在下面轻轻踢了她鞋子一下,悄声说:“先吃饭,有什么事吃完了再说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廖水粉放下了筷子,看着黑袍:“我只想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