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道友,你这又是何必?」
白发老人一声轻叹,语气之中却是带着一丝无奈。
这时候白发老人对大长老的称呼,却是让卓君临不由一种奇怪的感觉。这个世上能被白发老人称之为道友的存在,应当不会太多。
「道友,这个称呼在曾经的某一个时段之中,老夫会觉得是一种荣幸。可是现在这种时候,老夫
只觉得十分恶心。当年那些道友,又有那一个不是成为你的垫脚石?盘古,三清,女娲,那些曾经那些与你以道友相称的至强者,现在又有那一个还活着?」
白发老人一声长叹,却并没有说什么。
当有些话摆到明面上的时候,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需要再说的太多。有些事情一但开口,往往都需要用更多的事情来表达。至少在大长老的面前,白发老人现在也不能多说什么。
「老夫自已都差点忘了,原本老夫还有一个鸿蒙道祖的称呼。」大长老一声长叹:「如果不是老夫当年侥幸逃过一劫,恐怕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生灵知道曾经的过往了吧。如今找上门来,是想要斩草除根,还是准备让老夫永远的从这个世间消失不见?」
「老夫此行,纯粹就是叙旧,别无他意。」
说这句话的时候,白发老人的眼眸之间满是无奈。
或许也只有到了白发老人这样的境界,才能体会到满目孤独的真正意味。曾经过往的一切如若是过往云烟,想要再寻找过去的时候,却再也看不任何的痕迹。
那种孤独,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感受的到。
「天道,你不觉得你自已的这些话很可笑吗?」大长老一声长叹:「这么多年以来,你到底是什么德性别人不清楚,难道老夫也不清楚的吗?你那一双手上,到底沾染了多少的困因果和血腥,那怕是这么多年过
去了,你可敢闭眼?」
白发老人一声轻叹,却并没有说话。
眼下这种时候,白发老人却并没有要与大长老争辩的意思。原本这一次的本意只是为了来看一眼大长老,更没有其他的意思。
「过往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!」白发老人一声长叹:「放下过往,或许才能有新的开始。若是一直活在过去之中,那么那此过往的一切就永远都推托不了,永远的都会纠缠一生。」
「是吗,那么你放下了吗?」
大长老此时丝毫不让:「为了自已的一已私欲,为了自身的那点私尽,就要让世间的所有一切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