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远猛地大喝,引得周围一群倚帝山弟子纷纷看来,神情惶恐。
白溪皱眉,手一挥,他们几人所处的区域就全部隔绝,外人不可窥探。
“帝山若这个时候下场,无疑就是在帮牧天神宗和帝妖门,与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!这是我牧家绝不容允许的!谁敢这样做,那便是与我牧家开战,不死不休的血战!”
一时间,牧远杀气纵横,让前方的司玄如坠冰窖,身体微微颤抖,根本不敢动。
也幸得白溪提前隔绝了这里的动静,否则,外人一定会觉得倚帝山高层内乱了。
“哼,牧兄,莫不是因为你认识徐越,再加上先代帝女与他关系莫逆,所以才如此袒护?”司历踏前一步,站在自己的族人司玄面前,与牧远对峙。
“要我说,徐越在苍云山的所作所为,就是在宣战!宗门应该有所手段才对,况且他并非本宗之人,却习有帝术,这是本宗的耻辱,必须处理!”司历寒声道。
“你尽可以试试。”
牧远面色冰冷无比,言语中的杀心让众人丝毫不怀疑他方才所说。
“好了!”
关键时刻,还是白溪出来主持了局面,沉声道:“此次不可对徐越下手,这是老祖定下的基调,任何人不得违背!如有犯者,门规处置!”
周围噤声,不少老者点头,默然应下。
唯独司玄,他木然抬起头来,看着一个个位高权重的老者,双目空洞,脑中不由想起了苍云山时,段牧天对自己所说的话。
他好像说的没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