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生，还是灭天下而保一人，从来都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。
而就在这思考之中，金色的茧，越飞越高了。
“烟儿……”徐越的眼中也终于流下了热泪，他的心在破碎，手在颤抖，这一刻是那么的无助和挣扎。
而天空中越来越远的蓝如烟也若有所感，轻轻转过头来，弯弯的柳眉和月牙般的笑眼不再，略显圆润的包子脸上，此时带着无比的委屈，却又有那么一丝决绝。
“徐越……永别了……”相隔太远，早已听不出声音，也传不了神识，但徐越依然从她的嘴型中，明白了她要说的话。
每一个字，都如同刀子，割在徐越心里，拉出一条长长的伤痕，又变成一把尖刺，狠狠刺下。
“烟儿！”终于，当金茧即将彻底消失在人们眼中时，徐越再也无法忍受，猛地握紧了轩辕剑的剑柄，剑尖似是对准了域外，也似是瞄向了虚空。
剑拔弩张之际。一个身影，缓缓走出了人群，温婉典雅的脸上带着笑容，翩翩起舞的长发长裙，让人一眼万年，过目不忘。
“我跟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