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啊，就算他们再伤心绝望，可也抵不上娘亲心里的痛楚。
那么多人都死了，爹爹他……也死了。
北宫妖协同小萝莉带着叶曦玥去了龙族女娲神殿寻找女娲，站在不周仙山，花海之中，北宫妖缓缓抚上叶曦玥苍白无血的脸，他知道，所有的伤，都在她心上。
他轻轻拥住叶曦玥，叶曦玥眨了眨眼，手心里仍是紧紧攥着泪石。
“玥儿，难受的话，可以哭出来。”
“哭不出来了。”不是不想哭，而是哭不出来，没有眼泪了，因为她心死了。
她的声音很茫然，带着一丝冰寒。
“玥儿，想想凰君夜，想想你答应过他的话。”
“我答应他，不会死，我做到了。”
“可你这样，跟死了有什么区别？如果凰君夜还在，你认为这是他愿意看到的吗？”
叶曦玥沉默。
“玥儿，你是个聪明的女孩，你不是不明白凰君夜的意思，他让你活着，让你好好活着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，你还有我们，还有和凰君夜一起生下的孩子，夜未央，凰诺言。”
叶曦玥紧紧握着泪石，几欲要将泪石捏碎。
半晌，她声音随风飘来，“哥，我好累……我可不可以……去陪他？”
“你觉得你可以吗？”北宫妖心里一阵恐慌，却仍是说道：“如果你可以做到失信凰君夜，如果你可以放弃我们所有人，你现在就可以去陪他。”
这段时间，每当叶曦玥产生这种想法时，凰君夜那句话总会不停歇的从她脑海里蹦出来：小曦儿，代替我好好活着，若你死，我永世不会再爱你！
“哥，我真的……活不下去了，没有他，我真的会死的。”
凰君夜！
我的凰君夜！
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呢？
北宫妖紧紧抓着她的手，“看到了吗，这颗泪石，是他留给你的，女娲娘娘无所不能，你难道就不好奇凰君夜真正的来历是什么吗？”
叶曦玥一怔。
“凰君夜是妖皇没错，可妖皇怎么能轮回转世成为邪帝呢？一个黑暗里的王，一个神族的帝，这根本不搭边，为什么一盘棋可以代表凰君夜的命运？这些都是疑点。”
这些问题，叶曦玥在一万年前也怀疑过，可当时未曾得到答案，只是觉得妖皇就是妖皇，没有为什么。
可现在想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