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物在身边指点着,你就不容易犯错。”
褚龙骧把老战友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,可走到半途,又发了慌。因为他很少去长安,也不知道该如何寻个读书人来做自己幕僚。
褚龙骧的一生非常单纯,从小被父母送去铁匠铺当学徒,跟着师傅学打铁。成年后从军,然后一直到现在,从一个小卒干到大将军。
军中打打杀杀、战友相处这些事他游刃有余,可是在其他方面,他真的是完全不了解,可以说是由于生活环境太单纯,这个军营中的名将,一旦到了地方上,离开了他所熟悉的生活环境,离开了军中那套生存法则和相处规矩,他就成了低能儿。
所以,褚龙骧半道就跑来找权保正了,不耻下问,想讨教一下如何聘个书办幕僚,回京之后给自己指点打理那些令人头痛的文案之事,以及与其他官员相处之道。
如今李鱼说他是武士彟的幕僚,又辞了差使要往长安去,可不正合褚大将军之意?褚龙骧想的简单,我不知道咋个寻找人才,聘请幕僚,武大懂啊!他既然肯重用这小子,想必这小子真是极好的,老子拿来就用,岂不省了许多心思。”
不过……聘请幕僚和征兵入伍究竟有没有区别?老褚不懂,他觉得,既然两者不是一个叫法,一定是有些不同的。可他又不明白,心里便有些发虚,忙挥挥手道:“好啦,本将军公务繁忙,就不跟你说那么多了。本将军先去料理公务,嗯……晚上,你到权保正家去见我!”
褚龙骧说完,也不等李鱼答应,转身就往外走,权保正和那些官兵民壮一瞧这李鱼一眨眼的功夫,已经变成大将军的幕僚师爷了,那还搜个屁呀!赶紧跟着大将军往外走。
权保正拖着一条瘸腿勉强追上褚大将军,褚文盲四下看了看,除了自己的亲卫没有旁人,这才松了口气,压低声音道:“我说,这幕僚,我这么聘,没问题吧?”
权保正:“嗯……”
褚龙骧:“它这个聘,跟讨老婆那个聘,程序应该不一样吧?”
权保正:“唔……”
褚龙骧:“我以前也常听人说起过幕府,去一些老哥们府上时还见过那些耍笔杆子的,可恨老子当时没把他们当回事儿,只顾寻酒喝了,完全不了解主翁该如何与他们打交道,对了,我聘那小子当幕僚了,我一个月该给他多少军饷啊?”
权保正:“呃……”
褚龙骧:“啊!”
权保正吓了一跳:“又怎么了?”
褚龙骧:“我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