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到底是怎样的颠倒众生。现在看来,是上了人家的当啦。”
李伯皓说着,揉着肿起一块的脸颊,往二弟李仲轩脸上一看,忽然忍不住笑起来:“哈哈,也不亏,也不亏,头一回把你打成这般模样,也不伤兄弟和气。瞧你这副模样,跟一只貔貅似的,太搞笑了。”
李仲轩呛啷一声,拔出他那骚包无比的宝剑,照了照自己的脸庞,登时大怒:“好哇你,原来你假公济私,占我便宜!”
李仲轩挥剑就砍,李伯皓早已一纵身,稳稳落在他拴在楼前的宝马背上,挥剑砍断缰绳,双腿一紧,便狂笑着策马而去。
“贼子休走!”
李仲轩怒不可遏,急忙也纵身跃上马背,挥剑砍断缰绳,追着李伯皓去了。
二人这一追一逃,便信马游缰,胡乱而去,及至延康坊某条路上,忽见前方人头攒动,近三四百人拥塞于前方,兄弟二人急忙勒住马匹。
一路追打嬉闹的赶到此处,李仲轩早忘了本来追赶大哥的原因,此时一瞧前方人头攒动,不禁抻长了脖子,自马上望去,纳罕道:“耶?这么多人拥堵于街头,有什么热闹好瞧?”
李伯皓自以为是地道:“想是有人家正在嫁娶办喜事?”
李仲轩抬杠道:“为什么就不能是办丧事?”
李伯皓怒道:“办丧事怎么没人撒纸钱,怎么没人吹奏丧曲?”
李仲轩道:“你说是办喜事,可也没人吹奏喜乐,没人披红挂彩啊?”
李伯皓恼怒道:“那你说,这么多人站在街上,既不是办丧事,又不是办喜事,那他们在这里做什么?难不成是闲极无聊,站在这儿卖呆?”
李仲轩道:“你这恼怒太没道理,说办喜事的是你,说办丧事的是我,什么叫我说既不是办喜事也不是办丧事?”
李伯皓大怒道:“孝服呢?纸钱呢?”
李仲轩也勃然大怒:“要是办喜事,早就吹吹打打了,不是办喜事,那肯定是办丧事!”
李伯皓冷笑:“孝服呢?纸钱呢?”
李仲轩大怒道:“”这都是亲戚朋友在这儿等着他们家老太爷断气,只要才人家一断气,马上就举办丧事,行不行?”
李仲轩这句话刚说完,就见足足一两百号人轰然一声,跪倒尘埃,只剩下旁观群众一二百人袖人站在路边。
李仲轩大喜,用马鞭向前一指,道:“你看你看,人已经死了,马上大家就该哭起来了。”
李仲轩话音刚落,号啕声